因為沒有具體的得知對方的容貌,大祭司此刻只當李長歌是自己人,提出的一些不滿反駁。
那黑黑的大帽子下,透露出的慍怒之色顯而易見,其他人聽著只怕是要害怕李長歌卻知道他是被戳中了心思。
方才那一陣忽悠人的方法,不過是他想要煽動人起兵造反,為自己謀得大權的一些手段罷了。
隨即,便直接從人群之中踱步而出,帶著幾分無比坦然的氣勢說道:“帕金斯這麼激動做什麼?難道我說的有錯嗎?咱們一族也不過區區百餘人,這並非是真的,天神下凡,神明之子,如何能夠以血肉之軀相搏千軍萬馬?若是硬來的話,說不定還會落下千古罵名,難道就很得意嗎?”
這犀利的言辭,無疑是一塊巨石壓在了平靜的湖面上,眾人的心思也開始略有波瀾,一個個忍不住才記起來。
“說的好像也有些道理啊,咱們真的能夠撼動皇族之人嗎?”
有人反對,卻也有人選擇支援,“你們一族都已經隱忍這麼多年,本就為的是這一天,既然大祭司都已經有了這個想法,那咱們連試一試都不敢,又何談有出頭之日呢?”
雙方分為了兩派,一方面是支援,一方面是否決,不過都能夠看得出,他們內心的那股糾結和矛盾。
一瞬間的功夫,這場面愈發的顯得熱鬧起來。
看著他們逐漸動搖的心思,李長歌越挫越勇,直接將大祭司懟得啞口無言,不信任的話也開始逐漸風起雲湧,直接壓迫了那些還有蠢蠢欲動心思的人。
只看大祭師那臉上猶如布了一層烏雲,顯得格外的分量不宜。
只可惜就算是磨破了嘴皮子,也無法說得過伶牙俐齒,而且處處有理的李長歌。
“好了,大祭司,我看你還是打消這些無端的念想吧,簡直就是痴人說夢,還不如乖乖的帶領著剩下的族人好好生存,擴大規模,日後做點兒好事兒,贏得百姓敬仰,那不也挺好的嗎?”
輕描淡寫的態度,卻像是給大技師狠狠打了個巴掌在侮辱他,一般這話他哪裡聽得進去?
此刻只覺得暴跳如雷,細細的打量著李長歌兩眼,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對呀,你是什麼人,為何你的聲音如此陌生?難道並非我族之人?”
一瞬間的功夫,其他人也引起了共鳴,紛紛的打量著這個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
堂哥臉色微微一變略顯尷尬,不過還是挺著胸膛想要搏一搏,大祭司卻直接朝著她迎面走來。
那腳步中帶著幾分沉重的味道,似乎是充斥著警惕,充滿了無限的威壓緊迫感,彷彿要讓人當場窒息一般。
李長歌忍不住抖了抖身子,略顯得有些惶恐無措。
反而是旁邊的拓拔桁,卻跟著直接上前一步,將李長歌攬入自己的懷中,我跟著低聲的說道:“放心吧,有我在這裡呢,誰敢動你!”
這堅定不移的態度,李長歌的心思莫名的坦然下來,不過其他人聽著卻對它們瞬間爆有了深深的敵意,原本還圍繞著李長歌二人的人,連忙退開了兩米之外。
在這裡面,可沒有什麼兄弟情深,大家都是各過各的,本就是無情之人,何來什麼生死患難,如今拓拔桁說出這番話,無疑是不打自招。
大雞師卻不由得冷笑一聲,“我早就就知道你這女子伶牙俐齒,處處搗亂,破壞咱們祖宗和平,本就是有圖謀。我今日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什麼來頭,居然敢在咱們的地盤上作亂!”
一邊說著,大祭司加快了腳步,直接湊到了李長歌的跟前眼,看著那手就要觸碰過去,卻被旁邊的拓拔桁直接扳住了手指,狠狠的甩向了一邊。
一邊帶著尖銳的嚎叫聲,聽著讓人覺得有些撕心裂肺。
大祭司不敢再貿然上前,知道面前的人不好招惹,這才看了一眼,旁邊那些無動於衷的人,連忙跟著厲聲斥責道:“這群廢物還能在這裡幹什麼?有外人闖進來了都不知道,還不趕緊把它們抓住,今日這兩人誰都別想活著離開這裡!”
別讓他們搗亂,讓自己的面子過不去,如今居然還這般囂張,大祭司何時受過這陣子氣,以後如何在其他人面前立威?
雖然嘴上是這樣說,可是腳下的步子卻不爭氣的不斷往後退,生怕再靠近一點點,就直接被對方給狼吞虎嚥的連皮都不剩了。
眼看著那群人得了命令之後,蜂擁而至,李長歌,也意識到自己衝動的行為帶來的嚴重影響,“完了,父親還不知道我們被困在密室,現在求救估計也有些困難,我們趕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