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這一隻手就直接扯住了聖女的一撮頭髮,往後狠狠的一拽。
聽得一陣撕心裂肺的吼叫聲,直衝雲霄,聖女感覺那塊頭皮都要被拽下來了,又看一下李長歌手中的那撮頭髮,有一種欲哭無淚的衝動。
可實在是恨得咬牙切齒,忍不下去了:“實在是太過分了,既然如此,那也就別怪我不跟你客氣!”
一邊說著,聖女眼看著就是要動手的樣子,旁邊的宮女卻立馬故作惶恐的剋制住了她:“你居然敢對皇后動手,你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一直跟隨在李長歌身邊的宮女,可並不是這麼傻兮兮的,一看就知道李長歌是在故意裝瘋賣傻,此刻自然是得配合著她來的。
面對著這一番呵斥聲,在一次陷入到了無動於衷的狀態之中,聖女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說道:“沒有看到她對我如此嗎?你還想要我怎麼樣?難道被他這麼打死?”
剛才那一撮頭髮被抓出去之後,剩女甚至感覺自己的腦袋現在在滴血,只要稍微一觸碰就感覺像是被螞蟻給撕咬,一般的疼痛著實讓人覺得有些痛不欲生。
然而,的狀態還顯得有些意猶未盡,此刻不斷的張牙舞爪,就是想要教訓一下剛才他對自己的蠻橫無理以及出言不遜。
“那你這死女人欺負我,我倒要看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說我有病了!”
既然對方說自己有病,那麼自己就恰好迎上了她的想法,這樣不就很好了嗎?
現在,估計聖女的內心腸子都已經悔青了,此刻那叫一個欲哭無淚。
要動手卻又礙於身份不敢動手,不過如果不動手的話,要麼自己就是被打死,要麼就是遍體鱗傷,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不過,宮女卻是十分機智的說道:“咱們娘娘平日裡都挺好的,不過今日估計是被你刺激到了,心情不好見到你就來氣,所以情緒就略微有些失控了,你要不趕緊離開這裡吧,說不定就會好起來的!”
這番赤裸裸的譏諷,徹底的讓聖女陷入到一陣無語之中,此刻值得咬牙切齒,“還不吃眼前虧,你給我等著,以後我一定會讓你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帶著這樣的想法,女大人連忙提著腳步,快速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等待對方如同喪家之犬一樣逃離之後,李長歌這才微微鬆了口氣,此刻不斷的用手扇著風。
旁邊的宮女也連忙湊了上來配合的用扇子在她的旁邊,微微的扇動著,有跟著說道:“皇后娘娘,以後這件事情就讓奴婢來好了,這樣實在是有失身份,比那種女人計較呢?”
聽到這一番話,李長歌卻略微有些得意的說道:“沒關係,反正本宮早就已經看他不順眼很久了,如今能夠親自動手打他一頓,倒也是樂在其中呢!”
帶著幾分玩味的氣息,李長歌微微煽動著風,此刻愈發的覺得快樂無比。
又看了一下自己剛才張牙舞爪的手,還覺得略微有些疼痛,得一臉委屈的說道:“還是先回宮去吧,給我打一盆玫瑰水泡泡手,那女人渾身帶的都是什麼蟲子蠱毒之類的,免得被髒了手。”
這件事情很快就被傳到了拓拔桁哪裡,拓拔桁直接下令將聖女禁足。
不過卻還是掩蓋不了,訊息肆意蔓延,所有人都認為李長歌是真的有病,所以才對聖女故意下手,這也讓彈劾的聲音愈加的熱烈。
拓拔桁已經連續推脫了兩個早朝,努力的不想要讓那些人去煩擾自己,免得沉不住氣便與他們直接鬧起了矛盾,事後只會是讓事情愈演愈烈。
“皇上,您這樣躲下去也不是辦法呀,咱們總該是要找個兩全其美的決策呀!”
如今,外面的朝臣已經開始議論紛紛,拓拔桁也逐漸陷入眾矢之的而無法自拔,所有人似乎都在關注皇后是否真的有病。
拓拔桁忙的倒是心力憔悴,不過李長歌卻對這些事情渾然不覺。
轉眼之間,事情卻又發生了新的變化。
李長歌的寢宮裡,拓拔桁靜靜地盯著她,氣氛卻顯得陡然的尷尬和寧靜,“你真的決定好了嗎?”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李長歌端著茶水的手微微一動,最終還是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非去不可,這是為了小寶,也是為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