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嫻熟的操縱著自己手中的銀針,想要靠穴位的刺激,讓丞相夫人甦醒。
可是就在整治的過程中,李長歌微微蹙眉,卻發現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氣壞了,她這丹田之處,怎麼會有一股鬱氣積壓,難道是以前的舊疾嗎?”
正當李長歌為難之時,想著是否該將這事兒交給太醫院處理。
外面,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尖銳的怒吼聲,“李長歌,有什麼事情你就衝我來,何必對我的母親動手!”
這直呼李長歌的大名,可不是一般人敢做的出來的事情。
李長歌微微蹙眉,還沒有來得及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卻看白秋豔俏麗的身影,此刻怒氣衝衝的狂奔而來。
指著她的鼻子,就是一陣怒火,“李長歌虧你還身為皇后,結果心胸這麼狹隘,居然對我的母親動手,他只不過是替我求情,有什麼事情你就衝著我來,何必為難於她!”
尖銳的吼聲,連帶著外面那些宮女太監,此刻都忍不住湊在門口看熱鬧。
李長歌卻是一陣蒙圈,“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何時為難過夫人?”
“沒有為難我母親,那為何她會躺在這裡陷入昏厥之中?現在在他的身上又想要做些什麼,我可告訴你,我父親怎麼說也是輔佐皇上登基。就算是你再怎麼專制蠻橫,也不可做到這種肆意妄為的地步,否則就別怪我們家和你們魚死網破!”
白秋豔顯然意識不到自己在說些什麼荒唐的話,這要是讓有心之人聽了去,那可就是有謀反之心,他們家地位不保呀!
不過,李長歌顯然聽出來了,對方這是誤會了自己,剛想要開口解釋,丞相夫人卻在朦朧之中醒來。
這周圍的一切,還顯得有些如夢初醒,是一副迷茫的姿態。
白秋豔眼前一亮瞬間湊了過來,那叫一個歡喜雀躍,“娘,你沒事吧,她有沒有拿你怎麼樣?”
聽到這一番話,丞相夫人微微一愣,又看了一眼白秋豔。
見她不斷的衝自己使著眼色,此刻也只能夠跟著像模像樣的抹了抹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這才又跟著說道:“還能怎麼樣,終究是人家身份高貴,高攀不起,我替你求情,結果皇后不僅怒斥於我,還將我推著暈倒在地……”
儘管知道李長歌現在是救了她,可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她現在別無選擇。
面對著這一番忘恩負義的行為,李長歌此刻忍不住蹙起眉頭,那叫一個追悔莫及。
又跟著瞪了她一眼,“夫人,我知道您愛女心切,既然同為人母,我也十分的理解你的感受,可是如今你說出這種違背良心的話,你心中可當真是過意的去?”
雖然面對著這一番譴責的態度,可是丞相夫人既然話已說出口,若是輕易的改口,那豈不就是陷自己的女兒與不義之地。?
此刻,也只能夠將這一份罪過進行到底,跟著深吸了一口氣,突然之間從床上爬起來,直接要跪在李長歌的面前。
這嘴裡面,還不斷的哀求,“皇后娘娘,我就求求你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女兒,但是他是無辜的,你又何必要將她嫁給不愛之人……”
一連串的說辭,你唱歌再度陷入到了人人唾棄的地步,周圍一陣議論聲,皆是在譴責她的。
此刻,李長歌才真正的明白到什麼叫做養不熟的白眼狼,又覺得十分可笑的搖了搖頭,“我真沒有想到,自己終將是一腔熱血餵了狗。”
帶著幾分冷笑的態度,李長歌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是做了多麼一個荒唐的決定,而自己的同學又是多麼的可笑?
帶著幾分輕蔑的態度,無視了周圍的議論聲,此刻聽起傲慢的胸膛。
毫不客氣的瞪了她們母女兩個一眼,跟著大聲呵斥一句,“夠了,本宮是後宮之主,給你賜婚的是皇上,你是在質疑皇上的決策嗎?”
如此,兩個人微微一愣,不過卻依舊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若是皇后娘娘您不從中作梗,皇上又如何會做出這種決定?”
白秋豔咬緊牙關,,反正這麼多人都在這裡看著,她就不信,李長歌還能夠把自己怎麼著!
看到對方那囂張至極的言辭,李長歌卻不由得冷笑一聲,“有些事情,本宮不想要當著眾人的面說。為什麼會被賜婚,你自己的心裡應該有數,說出來丟臉的可是你,而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