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有想到,居然隱藏的這麼深,那這個所謂的修養居然還說國事的乾女兒是妖女,這不簡直就是荒唐?”
如今曝出李長歌的身份,無疑是給她又增添了一筆光輝。
這些人若是再執意跟李長歌過不去,就是明擺著在侮辱浮生,這區區的外來道人,又怎可與他們的國師相提並論?
此刻,這一陣狂風一吹所有的人,全然都偏袒向李長歌,直接將修遠指責了一頓,“什麼德高望重的道人,依我看就是滿口胡言的瘋子罷了,居然連國師的乾女兒都敢質疑!”
“是啊,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虧我差點就相信了他的鬼話,還好有國士出面,及時為大家證明清白”
兩者之間,自然是浮生更為德高望重,深入人心,此刻的修緣陷入眾矢之的,冷汗直直的往外冒。
兩隻袖子都快被汗水浸潤,這些傢伙,儼然是不再相信他們的話,自己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面對著這尷尬的一幕,在嘗試譁然一片,整個宴會變成了喧鬧的高潮,充斥著八卦的氣氛。
皇上也沒有想到,是處突然對浮生的敬重,自然是要高於這個所謂的來歷不明的道士。
深吸了一口氣,此刻卻不由的勃然大怒,直接跟著厲聲呵斥道:“你這個妖道,居然敢汙衊國師的乾女兒,這話從何講起?”
面對著這一番話,校園顯得有些欲哭無淚,他本就是一個假冒的道士。
藉著東臨國的名義,收了平陽他們的錢,就在這裡按照他們的想法胡說八道。
本以為這群傢伙這麼好騙,說不定還能夠謀得一些錢財,或者在朝廷之中有一官半職之類的。
可誰知道半路居然殺出一個國師,現在到好,啥事都沒得想了!
看著已經動了龍威的皇上,想來這件事情不解釋清楚,恐怕就沒有這麼容易糊弄過去了。
左思右想片刻,又忍不住微微斜眼,看了一下旁邊的平陽公主他們。
見平陽和使者,兩個人也是一副惶恐的面孔,刻意的遠離人群,似乎是怕矛盾引到他們身上,打算置身事外來著。
“皇上,還請您恕罪啊,這可不關我的事情,一切都是他們兩個支援我的!”
修遠也不夠義氣,直接指著他們兩個,就直接招認了一切。
畢竟,對方可是皇上,這要是一不小心觸犯了對方的匿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出於明哲保身,修緣也只能夠選擇向現實妥協,反正有命拿錢沒命花,可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面對著這一番話語,平陽心中猛然一顫,差點沒有直接從胸腔跳出來。
一雙眼睛怒瞪著他,幾乎是恨得咬牙切齒,這才又跟著低聲警告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只是請你來表演戲法的,可沒有讓你來胡說八道的,況且你還拿了我給你表演戲法的錢!”
說什麼表演戲法,只不過是拿來收買他胡說八道的一些錢,有幾箱金子可不少呢。
現在,出了事情大難臨頭各自飛,他倒是撇的一乾二淨,還真是個不要臉的!
面對著平陽慍怒的表情,修遠卻顧不得什麼,直接跟著諷刺道:“你少來了,生死關頭誰在意那些身外之物。要不是因為你們拿錢收買我,我何苦冒著殺頭的風險來說這些糊塗話!”
這一下子全盤托出,所有人的耳朵都聽了個透徹。
平陽略顯惶恐,此刻倒真的是無力辯駁了。
皇上卻已經怒不可喝,冷冷的瞪了他們一眼,那眼神彷彿都能夠殺人一樣,“平陽公主使者大人,這件事情,你們兩個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
聽到這番話,兩個人都略顯得有些茫然無措。
使者愣在原地,還在糾結著該用什麼樣的說辭才能夠躲過一劫之時,平安卻顯得有些沉不住氣。
此刻怒瞪了浮生一眼,將所有的責任,都直接推到了他的頭上,毫不客氣的怒罵道:“都是因為你這個臭光頭,什麼狗屁國師,你才在這裡胡說八道!”
要不是這一切,都是因為浮生的一句話改變了所有人的想法,她也不至於變得如此的過激。
可是面對著如此情況,在場的人卻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看著面前的平陽公主,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浮生倒是當作沒有聽進去,皇上卻有些沉不住氣,“簡直就是荒唐,你偽造虛假謊言在先,如今又汙衊國師在後,當真是無法無天了。來人哪,把他們給我關起來!”
浮生,是經歷過兩朝的元老,雖然看著是正值壯年。
但毋庸置疑的是,他的實力讓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