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場面的喧囂混亂,李長歌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此刻站在這個地方,都顯得自己有些多餘。
又忙不停的拉著旁邊的三皇子,“拓拔桁該不會打不過吧?”
面對這一番質疑,三皇子卻不由得笑一聲,又跟著搖了搖頭,“你就放心吧,他武功高強就是沒有這些幫手,我相信他也一定能夠打的過的!”
雖說這話說得有些誇張,不過也並不是不切實際的那一種。
李長歌吞了吞口水,三皇子目光凝聚在前方,一時間還有些糾結,“我堂堂皇子待在這裡,就這麼坐起觀戰,似乎有些不合情理,你在這裡好好的待著,我去跟著他一起!”
所謂速戰速決,以免得在這裡耽誤時間,免得拖久了夜長夢多。
說完之後,只看三皇子縱身一躍,瞬間就跳入到了戰鬥之中,而李長歌被晾在一邊顯得突兀,又十分的尷尬。
女人緊緊的雙手合十,努力的在心中默默的祈禱著,“千萬不要有事啊!”
可就在這一剎那的功夫,卻沒有想到自己就被人盯上了。
“呵呵,受死吧你!”
帶著幾分犀利的話語,那個手持長劍的人直接呼嘯而來,帶半分留情的餘地。
那犀利的鋒芒,彷彿能夠將人置於死地的模樣。
李長歌看到這一幕,目光微微一顫,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眼看著那東西就要刺過來,連忙跟著扭轉了腳步,努力的想要躲開。
可是這冷不防之際,刀子還是毫不留情,直接從她的肩膀擦肩而過,不帶半分停留的餘地。
一陣劇烈的疼痛,如同撕心裂肺一般,直接席捲她的全身,彷彿通達每一個經脈一般。
“啊!”
李長歌不由得發出了一陣尖銳的慘叫,卻直接將正在扭打的拓拔桁目光吸引了過去。
回頭猛然一看,卻不由得讓他大吃一驚,瞬間覺得有些惶恐無措,“夫人!”
伴隨著一陣雄厚的怒火,男人顧不得半分停留,連忙就跟著衝刺了過去。
這好不容易攙扶住搖搖欲墜的李長歌,看著那胳膊上節目的傷口,卻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可惡,我連發絲都捨不得碰的一個女人,這群傢伙居然敢這樣傷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拓拔桁此刻只覺得大腦有些不受控制,手中緊緊攥起的長劍,散發著犀利的汗毛,彷彿能夠殺人於無形之中。
或者猩紅的眸子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若是眼神能夠殺人的話,面前這群傢伙,估計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李長歌似乎感受到對方駭人的氣勢,這才有5折傷口,一臉憔悴的搖了搖頭,“我沒事,只不過是一些擦傷而已,不要太過於緊張,咳咳……”
雖然嘴上在逞強,可是事實卻並非說的這麼清楚,都是從這一陣咳嗽聲就已經瞭然於心。
拓拔桁止不住深吸了一口氣,直接衝著三皇子大喊一聲,“你不要再打了,現在趕緊過來照顧她,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交給我!”
面對這一陣召喚,三皇子連忙停止了手中的刀,直接跟著衝了過來。
看到李長歌的情況,也不由得多了幾分惶恐,“天哪,怎麼好端端的就這樣了!”
不等到得到想要的解釋,拓拔桁卻直接朝著那些人衝了過去,手中的長劍揮舞之間,殺人不眨眼。
那鮮血四濺,李長歌也只覺得身子愈發的微弱,連帶著三皇子隨身攜帶的金瘡藥,根本止不住傷口。
“可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止不住血呢,難道是因為刀上有毒!”
三皇子大半瓶藥都抖了下去,然而卻無濟於事,都被鮮血所掩蓋覆沒。
一時間,竟有些情難自抑,可惶恐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不要管我,讓他留個活口,不要太過於衝動了。”
李長歌緊咬著牙關,挺著自己最後一口氣,保持清醒的意識,只看他殺紅了眼的拓拔桁,就怕他做事太過於衝動。
聽到這番話,三皇子只能夠扯著嗓子大吼道,“拓拔兄,你留個活口!”
聞言,已經被傷了大半部分的人只剩下寥寥無幾,此刻和拓拔桁相互持劍對峙,卻是一副不敢上前的姿態。
“哼,你們敢傷我的夫人,現在卻在這裡做起了縮頭烏龜,你真不是個東西!”
拓拔桁低垂著腦袋碎了一口,突然腳後跟猛的一發力,整個人騰空而起。
手中的長劍手起刀落毫不客氣,伴隨著一陣哀呼連天的尖叫聲,直到留下最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