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桁連忙跟著上前攙扶,這手微微遊走之間,卻發現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你頭上,怎麼腫了這麼大個包?”
無意間的觸碰,讓你唱歌本就不安的身子,愈發的顯得疼痛無比。
連忙就推開了他,臉上也多了一絲慍怒之色,“你這是幹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你居然還趁人之危想要欺負我!”
說著,李長歌摸了摸自己犯疼的腦袋,那叫一個頭疼難忍。
可是聽著這番極為陌生的話語,不帶半分溫情之態。
拓拔桁陷入了一陣蒙圈之中,隱隱的感覺似乎有哪裡不太對勁兒,“你在說什麼呢?我只是在關心你啊。”
“誰需要你的關心,我又不認識你。”
女人只感覺,腦海中一片空白,除了自己的名字以外,好像什麼都不太記得了。
院落之中,拓拔桁目光直視著老頭,此刻卻多著幾分懇切,“師傅,長歌太詩意了,你有什麼方法讓她好起來?”
聞言,這就顯得有些為難老頭了。
“這種事情具體還得看情況,我也無能為力呀。”
如此一說,拓拔桁頹廢的嘆息了一口氣,略顯得有幾分糾結和無奈,只得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李長歌在老頭的安排下,靜靜的調養身體。
雖然腿還有些不利索,可是女人對藝術的渴望,卻是真真切切的。
“師傅啊,我今天已經將百草經背了下來,明天能不能跟著你去採藥呀?”
李長歌一隻手挽著老頭,那叫一個不依不撓。
聽到這番話,頭看了一眼,站在遠處觀望的拓拔桁,他倒是挺放心的,只怕是拓拔桁這心裡放心不下。
又跟著搖了搖頭,“還是得再休養一些時間,看你這腿,走的還不利索呢!”
聞言,李長歌撇了撇嘴巴,也看了一眼拓拔桁,“又是因為他!”
這都已經哀求了好多天的事情,卻始終沒有見到半點結果。
反而是拓拔桁,卻如同狗皮膏藥似的,每天都黏在她的身邊,著實讓人有些煩惱。
女人端著藥草,一瘸一拐的就打算去藥房。
突然這腳打拐,一個踉蹌,整個人差點跌了下去。
“小心!”
拓拔桁眼疾手快,一個快步衝了上去,精準的將女人攔腰接住。
另一隻手,也將那塞子接了過來,藥草倒是一滴也沒有灑出去。
李長歌在心中猛然一顫,看著男人瀟灑的動作。
兩個人四目相對,一絲別樣的情愫,瞬間蔓延開來。
“你……”李長歌蠕動著嘴唇,只覺得這心思有些複雜。
哪怕是簡單的一個字,卻是在李長歌失憶以來,對待拓拔桁難得的溫柔。
男人眼眸一喜,連忙跟著問道:“怎麼?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
聞言,李長歌卻連忙直起腰板,一把將他推到一邊,又搶過了篩子。
這才又瞪了他一眼,“我可警告你,你不要再跟著我了,就是因為你,師傅什麼都不讓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