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歌那叫一個委屈,三天兩頭進牢房,都快成為家常便飯了!
“你說我這招誰惹誰,找個人還找到了這裡!”
女人鬱悶的撥弄著手中的稻草,不斷的交纏拉扯,似乎是在拿它出氣。
若是秋水也在牢房之中,那他們也不算白來一趟,可偏偏自己又吃了個啞巴虧。
反觀拓拔桁,坐在那裡倒是極為的氣定神閒,跟個沒事人似的。
李長歌不免多幾分好奇,小心翼翼的湊了上去,“你咋一點都不擔憂,難道又留了什麼後手嗎?”
聞言,拓拔桁淺笑了一聲,衝著她勾勾手指,略帶幾分神秘氣息。
李長歌心中糾結,也跟著湊了上去,臉剛剛貼到旁邊,卻忽然被對方給啄了一口。
“哎,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跟我玩這些!”
女人臉色一紅,此刻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又沒忍住,臉紅心跳的瞪了他一眼。
拓拔桁不免大笑一聲,漫不經心的調侃道:“都已經這樣了,總得找點樂趣吧。”
越是這樣說,李長歌就越發的覺得悶氣,低垂著腦袋,嘟噥著嘴巴,不太樂意的樣子,“都快死到臨頭了,你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
看樣子,似乎是生氣了。
拓拔桁心中一慌,這才又立馬認了慫,跟著湊過去解釋道:“你放心吧,風眠已經回去搬救兵了,我們不會有事的。”
如此,甚好。
一直等到晚上的時候,兩個人被一起帶了出去。
一個身穿紅袍,頭戴黃金高帽的男人,此刻氣勢洶洶,雙手負背,站在他們的面前。
居高臨下的看著被捆綁起來的人,這才又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何要在我國鬼鬼祟祟,難道居心不良?”
伴隨著此番問話,李長歌連連搖頭,糾結之餘,還是說出了真相,“我們只是想找一名叫做秋水的女子,真的沒有什麼別的想法!”
不用報名身份,反正懂得人自然是懂。
一聽到秋水這兩個字,著實有些駭人心脾。
國王眼眸微微一顫,此刻卻又平添了幾分哀傷的氣息。
掃了他們一眼,“你們是陸偉的人吧?只是可惜了秋水,這麼好一個姑娘。”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認識她嗎?”
李長歌似乎是嗅到了其中的端倪,此刻更進一步,試圖想要探索的更多。
聽到這番話,國王卻不由得嗤之以鼻,毫不客氣的說道:“我與秋水是多年故交,雖說久一些沒有聯絡,不過對於她家國覆滅,也著實感到惋惜。”
說著,果真又傳來了一陣哀怨的嘆息聲。
李長歌坐在原地,一時間竟是無言以對。
畢竟作為南越國的人,自然還是要維護一下陸偉的名聲,這才又說道:“可是,兩國戰爭,總不可能是憑一方之力挑起的。”
如此,男人卻不由得嗤之以鼻,毫不客氣的一陣冷笑,直接迸發出來,“你覺得他陸偉做不到嗎?”
李長歌嬌軀一顫,總感覺這傢伙好像話裡有話。
忍不住蹙起眉頭,挺直身子就怒道:“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