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人逐漸癲狂的姿態,也不知是悔恨還是諷刺。
不過,場面愈發的難以控制。
拓拔桁緊皺眉頭,又跟著呵斥一聲,“怎麼?你現在難道還不打算收手嗎?”
聞言,付晨忽然眉頭一皺,直接毫不客氣的瞪向了他們,“我為什麼要收手?你們才是罪人!”
說完之後,只見付晨重身一躍,瞬間就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看到男人的情況,其他的人也略微惶恐,“可我趕緊追過去,千萬不要讓他跑了。他這個狀態,只怕是會做出不利之事!”
眾人蜂擁而去,不敢懈怠半分。
隨著時間輾轉,拓拔桁解決了這邊的事情之後,卻直接奔赴了秋月國。
“太好了,你終於來了,李長歌快不行了,趕緊吧!”
拓拔桁早就收到了書信,所以才迫不及待的處理著那個男人的事情。
如今,還算得上是趕得及時。
二話不說,直接將自己的手指畫,連忙堵住了,那已經配成一半的解藥之中。
血水滴入藥水之中,相互融合成了一片,顏色瞬間變成了灰黑一片。
來不及感慨這藥物的奇妙,拓拔桁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心中愈發的有些惶恐。
“怎麼樣?這一次可靠嗎?”
聞言,國公不太自信,“以前配過解藥,可是被他開了方子,如今也都是在簡要的基礎上繼續配。試試吧,反正聽天由命。”
雖然說得一臉輕鬆,可是誰又曾想到,他在這一份解藥之上,究竟花了多少的心血和功夫?
等到姐要被推入女人的嘴巴,隨著喉嚨嚥了下去。
幾個人,緊張的圍繞在李長歌的身邊,靜靜的等待著結果。
時間輾轉,一直到了深夜,李長歌總算是有了動靜,微微鬆開眼眸。
看著周圍的人群。都匍匐在旁邊,時刻四目緊盯,也略顯得有些感動。
“太好了,你們都在呢,我醒來倒是覺得安心許多。”
說完之後,又跟著掃了一眼旁邊的拓拔桁,心中愈發的坦然而自在。
“你平安回來就好。”
聞言,男人一個快步直接坐在床邊,緊緊的抓住女人的手。
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可是此刻的拓拔桁,實在忍不住這一番重逢的喜悅。
又跟著彎著嘴角,直接笑道:“太好了,你終於醒了,可擔心死我了。”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人,都十分自覺的沒有插話。
看著氣氛逐漸變得曖昧,秋水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實在是沒忍住,這才又小心的提醒道:“先讓他好好休息吧,既然解藥已經起了效果,身子自然是要調養的。”
如此,李長歌輾轉休養了兩天,病痛不再復發。
可是轉而,兩個人卻直接收拾了行李,衣服又打算離開的樣子。
秋水看了,實在是有些不太是滋味,“你們這才呆了多少天,怎麼突然就要走啊?”
帶著幾分不捨的情懷,一隻手緊緊的拉住李長歌的手,試圖希望他留下來。
然而總是事與願違,李長歌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
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對不起,不是我不願意,只是那個付晨還沒有被抓到。我們在這裡待著,只會連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