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拓拔桁再一次覺得有些重新整理三觀,這腦子裡面左思右想,都沒有記得自己有個舒服。
畢竟,以前的身份過於複雜,他哪裡知道那些東西?
親戚多的,估計都能夠遍佈天下,小小的舒服,又何必掛在嘴邊!
拓拔桁不再細緻糾結親戚這個問題,而是連忙看了一眼李長歌,蹲下身子多為緊張。
“長歌,你趕緊醒醒啊,你沒事吧?”
女人半天都沒有動靜,卻讓拓拔桁愈發的糾結。
突然一雙冷眼掃了過去,“你這個混蛋,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聞言,自稱為舒服的男人,微微聳了聳肩。
這才又無奈的說道:“什麼也沒做,她只是昏過去而已。”
如此說來,拓拔桁微微鬆了口氣,反正這傢伙也沒有理由騙自己。
一把攔腰抱住李長歌,為了避免在這裡與那個男人接觸,被她控制。
所以現在拓拔桁的首要任務,不是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怎麼?你這個小夥伴兒不要了嗎?”
男人看了一眼黑衣人,滿臉的膿瘡,著實有些礙眼。
聽到這番話,拓拔桁哪裡還有心思管這麼多,不多做理會,直接轉身離開。
一直等到晚上,李長歌終於甦醒過來。
腦海中浮現出發生的事情,心中略微惶恐。
不等男人先開口,反而是抓起她的手詢問道:“拓拔桁,你沒事吧?我之前沒有傷害到你吧,我不是故意的!”
李長歌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得這麼突然。
如今就算是後悔,也有些追悔莫及。
拓拔桁卻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髮絲,跟著安慰:“想什麼呢?難道你還能傷了我嗎?不過你體內的毒,只怕是沒有接觸,還需要他們幫忙才是……”
一想到這個毒藥,就想到了那個騙子。
拓拔現在那叫一個心情複雜,不得直接跑去將他的店砸了。
不過糾結之下,在於輕重關係,最終還是將李長歌的事情,再一次傳回了秋月國。
國公得到訊息,卻好像已經在意料之中的事。
“畢竟是咱們的禁毒,都已經許久沒人言之,如今又怎可輕易成功?”
接下來的幾天,國公一直將自己關在禁閉,不斷的研究著解藥。
而另一邊,拓拔桁也根據自己的印象,連忙臨摹了一幅畫。
“這就是當時,意圖想要控制住你的那個人,也不知與那秋月國是什麼關係。”
拓拔桁看了一眼旁邊的李長歌,又忍不住回憶起當時的噩夢,現在想想都覺得心有餘悸。
李長歌點了點頭,看著這個男人,本能的產生了一絲厭惡。
畫卷被送往秋月國,可是卻不知道的事。
半路上,在客棧休息的時候,直接被人偷樑換柱。
這幅假的畫像一直傳到了皇宮,秋水開啟畫卷一看。
這裡面是一個刀疤臉男人,看著凶神惡煞,也不曾有什麼印象。
仔細端詳片刻之後,卻忽然發現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等等,他們現在在生源國,那裡的紙張採用的是三八制,這個好像有些不對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