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木條,狼的嘴巴留有一絲縫隙,一邊憑藉著強健的胳膊,抵擋著對方的突襲,用一隻手推開藥,將裡面的藥丸撒了進去。
只不過短暫的功夫,那惡狼將藥吞下之後,卻似乎並沒有什麼多餘的反應,反而脾氣愈發暴躁。
突然一聲咆哮大吼,“嗷嗚~”緊跟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憑藉著矯健敏銳的四肢,毫不猶豫的衝向了拓拔桁。
男人此刻略顯焦急,快速的身形閃躲之際,突然一道利爪直勾勾的打在了他的身上。
一瞬間的功夫,三道鋒利的爪子抓破了男人的衣服,鮮血順著胳膊直接一瀉而下,起來即為猙獰。
拓拔桁深深的吸了口氣,咬著牙關,強烈的忍著身上傳來的劇痛。
又忍不住看著旁邊的風眠,跟著唾棄了一聲,“你這藥怎麼這麼不管用?”
風眠此刻都已經把心提到嗓子眼上,沒想到他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
又忍不住多鬱悶,“你還有心思管這些,都說了是人用的,鬼知道對狼不起作用,還是趕緊逃命吧你!”
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只見那狼縱身一躍,猛然的撲了過來。
突如其來的操作,拓拔桁瞪圓了眼睛,竟無路可退。
周圍的空氣彷彿就在這一刻凝固開來,時間靜止之魚,只要對方再靠前一點點。
恐怕那一張血盆大口咬的就直接是拓拔桁的腦袋。
可這關鍵時刻,那匹狼卻突然睡眼迷離,整個人明明近在咫尺,卻瞬間墜落深淵。
只聽那撲通一聲巨響,拓拔桁跟著微微鬆了口氣,連忙拍了拍胸脯,多幾分劫後餘生,“好在還算是有點用!”
說著,也不管那匹惡狼現在情況如何,踩著腳步就走到了李長歌面前。
輕輕的扶起女人纖弱的身子,拍打著她的臉龐,又跟著柔聲的呼喚道:“長歌,你怎麼樣了?趕緊醒醒啊。”
不過這叫了老半天,似乎並沒有起什麼作用。
又忍不住瞪了一眼風眠,“這是什麼情況?我們都醒了,她怎麼還沒有反應?”
聞言,風眠眸光閃爍之間,一個瓶子卻突然在他的手中乍然一現,緊跟著順著李長歌的鼻尖一掃而過。
女人突然皺起眉頭,連忙睜開了眼睛,卻多了幾分嫌棄,“什麼味道這麼臭?”
聞言,風眠吹著口哨,故作沒事人的樣子。
李長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也不再繼續追究。
不過目光隨意的掃去,看著周圍天色昏暗,下意識的多幾分惶恐,“我們這是在什麼地方?”目光流轉之間,還沒有等疑惑散盡,卻突然看到那批倒在地上的惡狼身子忍不住狠狠顫抖。
一隻手連忙指過去,“那!那是什麼情況!”
聽聞此言,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鎖定在那暈倒的餓狼之上。
忽聽得拓拔桁勾唇一笑,“你倒是醒的晚了一些,錯過了一場好戲,尤其是你男人剛才奮力拼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