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歌端起手中的酒杯,在這歡聲笑語之中,將酒一飲而盡,顯得愜意盎然。
顧清雅倒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那些女人的手摸在她的身上,又癢又難受。
顧清雅強忍著內心的不適,卻沒忍住多看了李長歌兩眼。
不過是為了考驗著二人的人品,沒想到居然是渣到如此地步。
反倒是那個白衣,還算有點自覺,坐在一邊只顧著喝酒,那些女人來一個兇一個。
就這個李長歌呀,來者不拒,言語挑弄,真的是沒有一點規矩!
看著無動於衷的顧清雅,還以為是個常客,沒有想到也是第一次,又忍不住起了逗弄之心,"顧公子怎麼這麼拘謹,不要客氣。"
說著,又衝著懷抱中的女子,輕輕地吹了口氣,"你去服侍那位公子吧,這一次可是他請客呢!"
……
有那麼一瞬間,顧清雅,真想給李長歌當頭一棒,這不明擺著讓她難受嗎?
等那女子來到他身邊,舞騷弄姿,妖嬈無比,"這位公子,您長得可真是俊俏!"
"呵,謝謝誇獎。"父親呀抽搐嘴角,看著你唱歌的模樣,又沒忍住自己的調侃,"沒有想到公子生得玉樹臨風,一副禍害女子的容顏,也喜歡與這女子為了樂,當真是人不可貌相!"
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諷刺,說李長歌流連花叢,也與那些富家公子無所意義。
李長歌聳了聳肩,也未曾反駁,就在這個時候,樓下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哭泣吵鬧。
"你這個臭娘們,老子可是花了錢的,你還在那裡裝清高,不就脫兩件衣服嗎,能把你怎麼的?"
這說話的,儼然是個脾氣暴躁的男子,顧清風二人忍不住他到了扶手上檢視。
見樓底下,此刻一男子趾高氣昂,身上披著華貴的綢緞,金色的衣裳和玉官,儼然不是凡家子弟。
而面前跪著的那女子衣衫襤褸,臉上還頗有一些紅印,儼然是被人打了。
"豈有此理,這也算是一個合法經營的地方,居然有如此狂妄之徒,真是過分!"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顧清雅這個人是見不得如此情況。
說著,便直接快步下樓,突然一聲嬌叱,"這姑娘怎麼得罪你了?你要如此待她?"
眾人不由得微微一愣,槍打出頭鳥,那富家公子此刻怒氣無處發洩,現又來一個送死的,忍不住一陣諷刺,"哪裡來的小白臉,這事兒跟你有關係嗎?趕緊滾一邊兒去!"
說著,便直接拉起了那跪在地上嬌滴滴的弱女子,就要往房間裡拖。
嘴裡還一陣陣虎狼之詞,"今日若是不把本公子伺候好了,我就掀了這青樓!"
"不要啊,那位公子,求求您救救我,我是賣藝不賣身!"
……女子不斷的掙扎苦苦哀求,可是奈何力氣不如人,此刻根本就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顧清雅是見不得這種恃強凌弱的場面,今日就更無法袖手旁觀,毫不猶豫就衝了上去,直接朝著對方拿起一把椅子,狠狠砸了過去。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眾人不由得惶恐一陣,皆是倒抽一口氣,"這可是縣令的兒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