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信了,即使是忘記對方,也依舊能夠做到看著心愛的人死在眼前。
就在這個時候,李長歌心中突然一驚,嬌叱一聲,"好了,實際上他也未曾做的什麼,不用這麼大動干戈,今日的事情就此作罷,我累了。"
這李長歌說著,便毫不猶豫的直接轉頭,一路回到宮殿。
不知道為什麼這心緒始終難以安寧,久久平靜的日子,終於有了一絲波動。
海斯特憤憤的瞪了一眼拓拔桁,慶幸他易容的及時,並未曾被發現。
"把他關起來。"
雖說李長歌要留他性命,可是這傢伙冒犯了她,自然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這件事情傳到戲班子的耳朵裡,班主都快氣的吐血了,"這個臭小子,竟會給我惹麻煩,不要辱沒了咱們戲班子的名聲!"
"師傅,您還是消消氣,雖說是關起來了,也未曾說是什麼罪名。"
柳月如在旁邊跟著小心勸慰,生怕是一個不小心,這班主就直接被氣的背了過去。
雖說表面上在安慰著班主,可是柳月如這心裡,卻始終是放心不下,"班主,要不我還是去看看情況?"
"難道你也想淌這趟渾水?"班主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此刻避之不及,她卻唯恐天下不亂。
早知道當初這麼麻煩,那死活也不會收了拓拔桁啊!
聞言,柳月如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可是等到晚上的時候,卻依舊壯著膽子,直接去大牢檢視。
可意外的是,這海斯特此刻正好前來打撈,總覺得拓拔桁有點眼熟。
如今本是審問一番,見到柳月如,更多了幾分疑惑,"你不是那個戲班子的成員嗎?來這裡做什麼?"
"我,我來看我的夫君,也就是今日被關起來的那個。"
柳月如也不知道,怎麼的鬼使神差,就想了個這麼荒唐的藉口。
要是單純的說只是同門之情,所以來探望,又怕會被牽連,不被信任。
聽到他這麼說,海斯特倒是有些微微詫異,糾結片刻,這才跟著點了點頭,"那就跟我一起進去吧。"
二人就來到牢房門口,拓拔桁靜靜的坐在房間的一角。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倒也算是輕車熟路。
聽到外面的動靜,不打算檢視,卻突然一陣清冽的聲音,直接讓他有所錯愕,"夫君,你沒事吧?"
……
夫君?這喊的就跟鬧著玩似的,這間牢房裡也沒其他人,突如其來的一聲夫君,倒是讓他有些茫然不知。
可是抬頭一看,沒想到這開口的人居然是柳月如,那就更讓人匪夷所思。
"你……"拓拔桁想要開口,這才看著站在她身後,此刻負手而立的海斯特。
至於柳月如,現在現在那是瘋狂的衝著他使眼色。
拓拔桁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不過看她如此,只能扭捏道:"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