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戲法,直接讓在場人不由得微微一驚。
"我去,這臭小子什麼時候學會的?"
"不過就是班門弄斧,多大點事兒啊!"
……
其他人一看這小白鞋,卻不由得嗤之以鼻,這玩意兒誰都會,可是也不敢拿在王子殿下面前班門弄斧。
畢竟都會的,那就不叫絕技了,也沒什麼新花樣。
可就在這個時候,李長歌卻冷不防的咧嘴一笑,"呵呵,這是怎麼做到的?"
說著,這素手一捏,直接將花拿在手中,沒想到居然是真的花!
拓拔桁跟著莞爾一笑,"山人自有妙計,透露了的話,恐怕就沒那麼多驚喜了。"
看這女人總算是展露一下那美與舒坦的樣子,拓拔桁的心也跟著微微鬆軟,多了幾分歡快。
海斯特見如此情境,連忙大喜,"嗯,表現的很不錯!你就留下來,負責哄小姐吧!"
……
這突如其來的歡喜未免來得太過於突然,這樣都可以!
那他們剛才還班門弄斧,秀了半天,感情還不如人家一個小魔術來的新鮮!
拓拔桁跟著點頭應下,那些戲班子的人都退去,海斯特因為臨時要處理政務,只能夠暫時將李長歌託付給拓拔桁。
"長,小姐,你還在看什麼魔術?"拓拔桁看著李長歌,畫滿妝容的臉上,此刻不由得微微動容。
聞言,李長歌小作糾結片刻,這才跟著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還有什麼沒說,不如你都變給我看一遍吧。"
聽著,拓拔桁但真是將道具準備得齊全,各種戲法都來了一套。
在戲班子裡唱戲什麼都沒學會,變魔術,倒是有一套。
不知不覺,這天色都已經暗沉下來,李長歌微微打了個哈欠,這才又衝著他擺了擺手,"好了,這戲法估計是今日看不完啦,你明日再來吧。"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醒來的時候,就特別容易犯困。
隨著話音落下,拓拔桁小作糾結,卻突然將身上的玉佩往地上一丟,故意流落到李長歌的眼前。
李長歌微微一冷,看著那玉佩,上面鐫刻著一副山水圖案,到時來了幾分興趣,"你這玉佩刻的倒是挺精緻的。"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拓拔桁只覺得心中一陣涼意,這才跟著淺笑點頭,"多謝小姐誇獎。"
這裡長歌親自送給他的東西,她現在都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
一直到回去,拓拔桁拖著疲憊的身子,坐於院落之間,望著天上一輪圓月高懸於夜空之中,心中卻止不住泛起一陣惆悵。
"你這是怎麼了?難不成凱瑟琳小姐刁難你了?"
柳月如走了過來,手中端著個托盤,等到話音落下的時候,托盤上的茶盞,也隨之落下。
拓拔桁看這女人,就這位子坐到了他的旁邊,蠕動著嘴唇過了好半響,這才又詢問道:"你可知道,為什麼王子會對凱瑟琳這麼好?"
這話問的,實在是讓人有些匪夷所思,柳月如卻忍不住捂著嘴淺笑一聲,"若非你這麼認真,我當真以為你在跟我開玩笑呢,凱瑟琳小姐,可是咱們王子殿下未來的妻子,能不好嗎?"
這一番話,猶如夜晚轟鳴,直接讓拓拔桁當場愣住,眼神中多幾分惶恐,"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