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麼一說,看到對方猶豫,有些人卻忍不住將矛頭對準了他,"你這個混小子,平日裡不幹正事,如今還在這裡說什麼胡話,找死嗎?"
據說這牛人提著刀就單身,將它終結在這裡,卻看一把劍快速的插了過去。
方才那說話的人,此刻瞬間斷了氣。
拓拔桁縱身一躍落在了船的甲板之上,目光凌厲的看著眾人,"他說的有道理!"
說著這刀劍無眼,眼疾手快,殲海匪們瞬間就變成了一具屍體。
唯有芳在那替他說話的人,此刻僥倖存活,"看在你並非十惡不赦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這條海域通往哪裡?"
聞言,那人微微顫抖著雙腿這才又連忙跪下說道:"琉璃國,一個島國,隱匿於海天之間,若是沒有人帶領的話,很難找到!"
他們這些人都是混海上飯吃的,自然是通車熟路。
聞言,拓拔桁收起手中的刀,雙手負背,目光眺望前方,心中只覺得波濤起伏,"帶路!"
而另一邊,李長歌也不知道漂泊了多久。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率先讓她有所感覺的,是屋子裡的嫋嫋清香,頗有沁人心脾的味道。
"這……我這是怎麼了?"
李長歌摸了摸自己犯疼的腦袋,剛才一睜眼,一個十分帥氣逼人,五官深邃的男子,那面孔就瞬間映入眼簾。
"你醒了。"男人顯得十分驚喜,看到她方才醒來,嘴角一咧,更加多了幾分帥氣。
聞言,李長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只覺得腦袋一疼,下意識的喊出了一個名字,"海斯特……"
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名字會在自己的腦海中根深蒂固。
還有一片似乎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此刻也如同潮水一般湧來。
"呵呵,凱瑟琳,你總算是醒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說著,海斯特猛然的抱住了她。
男人一雙黑藍的異瞳,此刻綻放出欣喜的光芒,晶瑩的淚花瞬間醞釀在眼中。
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此刻倒是足以說明他的歡喜。
聞言,李長歌摸了摸自己捲起來的頭髮,只覺得哪裡不對勁,"我怎麼會在這裡?"
這說著,腦子裡又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看著周圍頗為現代化的建築,卻沒有半點印象。
隨即,一隻手不斷的捶著腦袋,我感覺疼痛無比,"我這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我的記憶這麼混亂?"
想想,李長歌急得都快要哭出來,卻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好了,你之前下海遊玩,不小心落水。所以腦子受了點傷,不過沒關係,大夫說會好的。"
海斯特說著,一雙目光,突然又轉為了幾分深情。
李牧歌只覺得越發奇怪,總感覺腦子裡的記憶此刻混淆一片。
屬於自己,卻又未曾有多大的親身實踐。
就好像,是被某種東西強加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