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又一句,簡直是在挑戰拓拔桁的心理承受極限!
聞言,李長歌卻深深嘆息一口氣,這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與他解釋清楚。
"事情就是這樣,我想幫她!"
這一番話,李長歌說的實在決然。
拓拔桁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幾個人離開這裡之後,卻再無動靜,直到晚上圓月當空。
拓拔桁穿著一身夜行衣,來到之前那個破敗的院子。
此刻的瘋女人,坐在桌子面前對著燈火繡手帕。
"誰!"這方才聽到動靜一轉身,瘋女人只感覺脖子一疼。
眼前最後一個影像,是一個渾身漆黑的身影。
緊接著,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直接暈倒在拓拔桁的懷中。
而院落外邊,李長歌帶著已經收拾好包袱的白小姐靜靜地等候。
突然間一男人提著個女人從天而降,多了幾分歡喜,"我就知道你一出馬,什麼事情都能夠完成!"
"少在這裡拍馬屁了,趕緊讓他們走吧,被發現了,我可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
這白家雖說不是官家,可是家丁恐怕要是真的圍聚在一起,那也不少吧。
等到這話音剛落,白小姐連忙抱拳謝道,"二位大恩不言謝,日後若是有用得著的地方,我一定拼死相助!"
說著,帶著暈倒的母親直接偷偷的從後院離開,這一路悄無聲息。
畢竟該解決的麻煩人物,都已經被拓拔桁暗中解決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大亮太陽初升,卻聽外面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自他們的房間迎面而來。
"你們給我出來!"
這說話的人不用聽也知道,就是白老爺的聲音,聲色俱厲,浩蕩如斯。
李長歌此刻已經穿戴整齊,包括在隔壁的拓拔桁,微微的伸了個懶腰。
兩人推門,幾乎是同時而出。
看著外面慍怒的白老爺,李長歌卻莞爾一笑,抵在門檻說道:"白老爺可真是勤奮,一大早就帶著這麼多人來問候!"
"少在這裡給我貧嘴,老實交代,你們究竟把她們母女給弄到哪裡去了!"
白老爺此刻眼睛充斥著血絲,顯然是已經憤然到極點。
隨著這話音兒落,李長歌卻皺了皺眉頭,"你在說什麼呢,可不要冤枉好人啊,我怎麼可能放跑自己的妻子呢?"
"你!"
"哦,你剛才說白小姐他們不見了,看來是不想和我在一起,既然如此,我們也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走吧,拓拔公子。"
李長歌正說著就直接衝他挑了挑眉,邁著高昂的步子就打算離開。
卻剛走沒兩步,一群人提著棍子,攔住了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