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男人品茶的樣子,神態自若,安然顯示了,屏卻微微勾起唇角,下意識的就坐到了他的懷抱之中,這才又腆著一副嫵媚的笑容。
拓拔桁見到他如此情況不由的微微一愣,卻並未多說些什麼,很好的隱藏了自己臉上的那一絲不悅之色。
跟隨著輕輕的一隻手搭在男人的臉龐之上,隨即,才跟著又故作憂慮的說道:"皇上,如今皇后娘娘都已經被關這麼多天了,不知道您打算怎麼處置她呢?"
這個樂平儼然一副巴不得皇后早點被處死或者早點被刮飛的樣子,這樣他也就離自己的夢想更近了一步。
然而,拓拔桁卻突然勾唇一笑,這才明白了她的真實目的,又微微一聲嘆息,神情也多了幾次憂慮,"哎,皇后好歹與我也是情深意重,沒有想到她居然犯如此糊塗的事情,恐怕連這一次朕也保不了她了,你覺得該怎麼辦呢?"
拓拔桁這一副故作惋惜的樣子,在樂平的眼裡看起來卻是極為諷刺,什麼情深意中,不照樣娶了兩個妃子寵愛有家。
所謂有了新歡忘了舊愛,男人不就正是如此嗎?
這樣的話自然是不能夠放到檯面上來說了,平聽到她這話之後,小作思索片刻,這才有維穩的說道:"皇后娘娘的行為實在是有傷大雅,若是不加嚴懲的話,必然是會被人家說三道四的,不如就發配冷宮吧?"
在冷宮裡面待著的女人,就算出來了,也別想再翻身的餘地。
畢竟,對方的身份畢竟是皇后,若直接給出此的決定,恐怕拓拔桁那邊也說不過去。
免得還以為自己是一個幾位惡毒的女人,那可就不好了!
拓拔桁聽到他這番話之後,下意識的拿起茶杯,將茶水遞到嘴邊,輕抿一口,這才跟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不知其究竟是什麼滋味。
隨即,緊跟著一陣悶哼的輕笑聲,自她的鼻腔之中傳來帶了幾分,讓人琢磨不透的意味,這才又點了點頭:"你這樣說的到也正符合朕的意思,既然是如此的話,那就按愛妃說的辦吧!"
反正這個冷宮,李長歌又不是第一次去了。
說著,這突然對著門外一聲呵斥,便見兩個人,連忙匆匆進來,跪在了地上,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不知皇上有什麼吩咐?"
"傳朕的命令下去,皇后行為有失得體,罪大惡極,發配冷宮,永不見天日!"
這一番話下來,聽的那兩個侍衛都直接蒙圈了,這皇宮之內,誰人不知皇上對李長歌情深似海。
本以為結局會有一些反轉的,可是沒有想到過的還是這樣一個結局。
兩個人面面相覷,小作猶豫片刻,這才跟著雙手抱拳應了下來。
一路出去,卻不曉得一連串的嘆息,你說這皇上,有皇后娘娘這麼美麗的夫人,還喜歡那些貨色,真是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你可少來了吧,就是怕這賭注輸了心裡不服氣吧?"
……
沒錯,關於李長歌最後的處決,按照以往的經驗推算,分為了兩派。
一派是認為李長科會倒黴,一派則是堅信皇上會念及舊情。
可是顯然,那個幫你唱歌說話的人,此刻輸了。
這命令已下達之後,很快就被執行下來,李長歌接到的第一時間的通知,卻是一隻蒙圈,"你們胡說八道些什麼?皇上怎麼可能把我發配冷宮呢?"
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的事情嗎?以前那是迫不得已才進了冷宮,此刻卻堂而皇之,莫不是他真的要假戲真做?
聞言,兩個人也是十分的無奈,只能抱拳嘆息道:"娘娘只要自作孽不可活,咱們也沒有辦法了,您可還害我輸了三兩銀子呢,真的是……"
如今這李長歌被髮配冷宮,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那侍衛也直接吐露心聲,多了幾分遺憾和嘆息。
李長歌聽得真的是無言以對,"敢情你們這小日子過的挺自在呀,居然還敢拿我當賭博,那真是活膩了是不是!"
李長歌這是起不來也出來,自己在大牢裡面遭苦受罪,他們私下居然開小賭場,關鍵是還不帶自己!
可是聽到他這麼一說,那人卻嘆了口氣,"得了吧,您現在也不是皇后娘娘了,趕緊跟我們走吧,我這輸了三兩銀子,都還沒有說什麼呢!"
那個人撇了撇嘴巴也是一副委屈巴拉的樣子,儼然一副無處傾訴的樣子。
那可不是嗎,一個月的俸祿也就那麼點錢,一下子輸了三兩,心都在滴血的樣子。
不怪他們不講義氣,只怪李長歌不努力,平日裡這麼好的小兩口子,說鬧就鬧!
這個訊息一出來,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後宮,乃至宮廷上下無一不知,無一不向有人大快人心,有人匪夷所思。
"這怎麼可能,皇后娘娘怎麼可能被皇上給抓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