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桁自然知道這女人的心思都是些什麼,也就表面的誇讚了一句,"今日的你倒是額外的氣質出塵,如同這百花之中的一朵牡丹是在叫人移不開眼睛。"
這隻要是個女人聽到這番話,豈有不心動的道理,更何況面前坐著的還是一個九五至尊了!
樂平這掩面輕笑,都快合不攏嘴了,隨即又取了一塊糕點道:"皇上,您實在是妙攢了,不如來嚐嚐臣妾做的糕點吧,這味道可好了!"
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說著,樂平直接送了一塊到拓拔桁的嘴裡,不得不承認,味道的確是不錯的。
拓拔桁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略帶欣賞的看了她一眼,"真是沒有想到你長得這麼漂亮,居然還會做一些點心,倒真的是心靈手巧,若是天底下的女子都說你這樣,那該有多好?"
這又是一番誇獎,樂平卻止不住的嬌羞一面,輕輕捂著嘴唇。
這才又多了幾分不好意思,"皇上,您可千萬不要這麼說,哪怕再心靈手巧,也比不過當今的皇后娘娘,能夠討得了皇上的歡心啊!"
這話說的,一邊討好皇上,順便帶了一把李長歌,當真是個有心機的女人。
拓拔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心情愈發舒暢,這才目光掃了一眼窗外,見外面春日明媚,實在是一個散步的好時機。
緊跟著抬頭看向她,"不知道愛妃今日可有這個閒情雅緻,陪朕去外面逛一逛?"
聽到這番話之後,樂平自然是樂意之極,內心已經波濤洶湧,此刻卻依舊嬌羞點頭,"自然是樂意之極。"
說著二人一路出了這御書房,外面果真是豔陽高照。
可偏偏帶著和煦的微風,又並不覺得燥熱,反而多了幾絲清爽愜意。
樂平小心翼翼的跟在男人的身旁,看著周圍的花草,又多了幾分難以掩飾的嬌羞。
就在這個時候,拓拔桁卻冷不防的詢問道:"你可知道,東南方發生饑荒的事情?"
這語出突然,樂平微微一愣,她一個後宮女子,怎會知道這些?
隨即,這才又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還請皇上見諒了,平平日悶在這深宮之中,也打聽不得些什麼,不知可是這饑荒,讓皇上煩惱了?"
聞言,拓拔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將饑荒的事情與她大致說了一遍,"你覺得這事兒該怎麼處理?"
這話越說越糊塗,堂堂一個皇上討論這種國家政務,不去與大臣商量,偏偏在這裡為難他一個小小妃子。
樂平不自覺撇撇嘴巴,這才又多了幾分慚愧,"晚上您可就別為難臣妾了,這賞花做飯倒還是可以,國家大事怎能參與?"
話裡的意思雖說是委婉,但也能夠讓人明瞭,就是說她也不知道了唄。
拓拔桁淺笑一聲,也不再多言。
反倒是另一邊,這小宮女在李長歌的身邊喋喋不休,那叫一個憤然不已呀,"娘娘,這皇上和納西飛遊園,實在是有說有笑,讓人見不得!"
這個宮女的樣子,依然是與他搶了夫君一樣。
李長歌聽著她一字一句聲色俱厲,卻止不住揉了揉自己有些犯疼的腦袋,"我能怎麼辦呀?他是皇上娶了個妃子陪人家逛逛園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李長歌就算再吃醋又能怎樣?之前大臣說他獨掌後宮,如今皇上好不容易另有新歡。
她若是貿然組織起,不要給他們落人話柄的機會?
想著,李長歌也懶得再多說些什麼,這才有說道:"好了,我這心裡實在煩悶的慌,你先退下吧。"
宮女雖然有些鬱悶,但還是乖巧離開,李長歌則是一路去了偏殿,推開了那關著薄情二人的門。
若非是他此刻實在鬱悶的想找個人傾訴,都快將這關在裡面培養感情的二人給忘了!
那突如到來的李長歌,到時他們這孤家寡院的一個稀客,薄情連忙湊了上來,臉上多了幾分驚喜,"娘娘,您怎麼來了呀?你要是再不來看看我們,我都快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說實話,李長歌是當真要把他們拋之腦後了,這才又尷尬的搖了搖頭,"凌夜去哪裡了?"
"哦,他在裡面呢,要不我去叫他?"
薄情說著,這轉身就要離開,卻突然被李長歌一把拉住,一臉好奇的湊到了她的臉龐,"先別管他在哪裡了,你告訴我這幾天你們兩個進展如何?"
這突如其來的一番問話,薄情卻止不住的,垂了垂眸子,更是欣喜的神色多了幾分憂傷,"也就如同老樣子吧,他一點也不喜歡我。"
自己之前都隱晦表白了,可是相處幾天,對方卻像個臭石頭一樣撬不動,那真是沒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