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歌被下屬安排的好好的,好不容易準備開門出去了,誰知道下屬又有事情:“姑娘好歹也是個女兒家,不如把面紗帶上吧,這樣也不會引人注目。”
李長歌奇怪,她倒是覺得如果自己真的戴上了這個面紗的話恐怕才是更加的引人注目吧?可是現在自己好不容易有一個出去的機會,李長歌也顧不上是不是拓跋含章又有什麼陰謀了,只能老老實實的聽從這些下人的意見,將面前帶在了自己的臉上。
下屬笑著說道:“既然姑娘不想帶那些丫鬟,不如屬下和姑娘一起吧,否則這路上遇到一個歹人,姑娘一個人也不好反抗,是不是?”
李長歌眯著眼睛看了下屬許久,剛剛她以為自己拒絕了那麼多的要求,就真的能夠一個人隻身出府了,沒想到最終還是沒能逃過這個下屬的算計。
“那是不是我現在不想讓你跟著我一起,你就不讓我出這個門了?”李長歌指了指自己面前禁閉的大門說道。
下屬笑了:“姑娘說的這是什麼話?屬下也是為了姑娘的安全著想。再者說了,如果屬下什麼都不告訴姑娘的話,其實憑著屬下的本事跟蹤姑娘那是綽綽有餘的,那個時候姑娘也不會知道不是?”
李長歌心中一驚,這個人要是在暗地裡跟著自己的話,到時候確實是更加麻煩。
“好,那你就跟我一起出去吧。”李長歌突然笑了起來,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這個下屬。
牧雲禮派過來的人一直躲在拓跋含章府前的一個石獅子背後,見到府門開啟之後裡面走出了一個帶著面紗的女子,而那女子身後跟著的正是剛剛拓跋含章派走的一個下屬。
牧雲禮的人小心翼翼的躲著那個下屬的視線,等到下屬和那帶著面紗的女子離開之後,牧雲禮的人這才走了出來。
看來拓跋含章的府上確實有一個女人。
牧雲禮正和拓跋含章慢悠悠的往回走,這也是拓跋含章自己要求的,說是坐馬車會腰疼,只想走一走舒緩自己的腰背。
“既然殿下的腰不好的話,我們南疆國倒是有許多能夠治療腰傷的藥,改天我倒是可以帶一點藥給殿下,殿下看看好不好用。”牧雲禮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半邊臉笑道。
拓跋含章抽了抽嘴角,如果不是為了拖延時間話,他才不會用這種藉口來讓牧雲禮個自己一起下車走回去。
“聽說這次牧雲公子是藉著做生意的由頭來了端南國的?”拓跋含章顧左右而言他,“不知道牧雲公子準備什麼時候讓我見一見你的那些人?我也好有一個佈局不是?”
牧雲禮笑著看了一眼拓跋含章,如今他倒是知道了,和拓跋含章在一起說話必須要時時刻刻提防著不被拓跋含章套出話才行。
牧雲禮搖了搖自己的扇子說道:“我記得第一天我就說過了,請殿下不用擔心這些事情。到時候我自然會讓殿下知道的。不過現在既然殿下說長歌失蹤了,那麼我也想知道我們之間的合作……”
拓跋含章眯著眼睛看了看牧雲禮,如今兩個人雖說是合作的關係,但是牧雲禮不相信他,他也不相信牧雲禮,二人之間始終是沒有撕開中間的那一層薄紙,這樣不停地相互試探著,確實是有些疲倦。
“牧雲公子不用這麼擔心。端南國就這麼大,我已經讓人去找長歌了,想必過不了多久就會有長歌的訊息,到時候牧雲公子是不是就要讓我看一看你最後底牌了?”拓跋含章始終心繫著牧雲禮的那些神秘的勢力。
牧雲禮笑而不語,二人很快就來到了拓跋含章的府上,牧雲禮派來的人一直在門口候著,等到牧雲禮過來了之後,手下的人才毫無聲息的回到了牧雲禮的身邊。
“主子,這府上確實有一個女子,不過這個女子剛剛才離開。”
牧雲禮心中一動,他不相信這世上會有這麼巧的事情發生,既然他剛剛才提出想要來府上看一看,沒過一會拓跋含章的府裡就離開了一個女子,想必一定是有事情的。
“跟上去看看,暫時不用回來了。”牧雲禮小聲說道。
拓跋含章看著牧雲禮主僕二人這樣悄聲說話,挑眉道:“不知道牧雲公子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怎麼不說出來讓我也聽一聽?”
牧雲禮衝著那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的人立馬離開了:“沒什麼好說的。不過就是帶來的那些人裡面出了一點事,倒是讓殿下看了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