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線將自己從小歡處收到的信件,轉送至聽雨手中,聽雨得知,便立即差人告知了拓拔桁。
拓拔桁身處皇宮,看著聽雨送來的信件,上面是李長歌娟秀的字跡。
上面寫著讓他提防拓拔含章,以及牧雲禮帶兵進城之事。
看著李長歌字語間的關心,拓拔桁只覺得自己心中一暖,嘴角露出了一抹真心實意的笑容。
這一笑,風華盡顯,更加顯得拓拔桁俊美無雙。
一旁的侍衛看到這樣的拓拔桁,想必能讓殿下這麼開心的,也只有長歌小姐了吧。
拓拔桁想了想對策,看來,只有讓拓拔含章放下鬆懈,自己才可以有機可趁,那麼便如他所願好了。
當即下令:“三日後,舉行百花宴,宴請朝中大臣,當然也包括拓拔含章”
三日後
拓拔桁早已讓侍衛在暗中埋伏宴會周圍,只等拓拔含章出手的那刻。
花園內,百花爭奇鬥豔,盡顯芬芳,美則美矣,只是身處其間的李長歌卻並無半分觀賞之意。
心裡十分焦急,四處張望著拓拔桁的身影,只覺得拓拔桁怎麼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竟然還在這種關頭,大擺百花宴。
拓拔桁在暗處看著李長歌焦急的身影,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喃喃道:“哈哈,真是一個傻丫頭”
看著李長歌為自己擔憂的神情,以及四處尋找自己的眼神,只想將李長歌擁進懷中。
按耐住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這才漫不經心的走至眾人面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今日宴請諸位,盡賞這百花之姿,大可不必拘束,隨意玩樂即可。”
說完,便走至一旁,欣賞著花園中的美景,絲毫沒有一點緊張或是害怕之意。
站在遠處的拓拔含章盯著假意賞花的拓拔桁,冷笑一聲,眼中劃過一絲血色:“呵,還真是死到臨頭,還有心情賞花。”
拓拔含章想著,一邊向拓拔桁走去“皇上還真是好興致啊”
拓拔桁轉身看著一臉諷刺之意的拓拔含章,笑了笑道:“怎得,大好美景,不賞,豈不可惜。”
拓拔桁絲毫不把拓拔含章的話放在心上,而另一邊的李長歌看到拓拔含章在拓拔桁旁邊說些什麼,怕拓拔含章對拓拔桁不利,趕忙向二人走去。
看著急衝衝趕來的李長歌,拓拔含章眼中更是帶著不滿。
不等李長歌說什麼,拓拔含章衝著暗中的牧雲禮使了一個顏色,示意牧雲禮動手。
而李長歌則是被拓拔含章緊緊拽在身側,不得動彈分毫。
拓拔桁看著突然湧上的暗衛,臉上卻不見一絲慌亂,只見他揮了揮手,立馬便從外圍湧進一波人,將拓拔含章以及牧雲禮圍住。
拓拔含章看著將他們圍住的人,暗道:“糟糕,中計了。”
轉眼看著一件運籌帷幄的拓拔桁,心中對拓拔桁的恨意更是增添了幾分。
感到自己已處於不利地位,卻仍是不想就此屈服,於是便與牧雲禮帶著自己的人開始與拓拔桁的人廝殺了起來。
拓拔桁看著強弩之末的拓拔含章,衝他喊到:“拓拔含章,不要再掙扎了,就此屈服,我還能給你一個好下場。”
拓拔含章一邊提防著身邊的攻擊,一邊利生吼道:“想讓我就此屈服,你休想!”
趁著暗衛不備,拓拔含章一個墊腳,旋身至包圍外,說道還擄走了一直在外圍的李長歌。
拓拔桁看到這一幕,眼睛頓時通紅,當即下令:“給我追,務必看好長歌小姐,不要傷了她”
說完,自己也隨即一人前往追去。
拓拔含章本就在之前的打鬥中,受了一些傷,體力已經不支,更何況帶著一個李長歌。
直至逃至一處懸崖處,望著眼前沒有路的盡頭。轉身迎面對上追來的拓拔桁。
看著焦急的拓拔桁,拓拔含章眼中含著憤恨,陰沉的說道:“呵,你還真是算計的好啊!”
拓拔桁看著已近癲狂的拓拔含章,眉頭皺了皺,冷聲說道:“是你不知悔改,妄想奪這天下為己有。”
看著步步逼近的拓拔桁,拓拔含章握了握拳,將李長歌擄至身前,劍柄橫在李長歌的脖頸處。
李長歌不可思議的看著拓拔含章,內心只覺得自己可笑,自己竟然還相信拓拔含章是一個好人。
想必是自己錯了,錯的徹徹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