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談之間又沒忍住,斜眼偷偷瞄了一眼旁邊散發著汗氣的拓拔含章,卻十分帶來的保持著鎮定,一門心思又放在了李長歌身上。
李長歌微微一笑,又連忙搖了搖頭,"不過是小事一樁罷了,你怎麼會突然落水呀?"
"這件事情說來慚愧,本來是想放個河燈,想提剛剛離開的父親求個平安,沒想到卻失足落水。"
想著,女子神情又多了一絲落寞,顯然是因為提及到不該提到的事情。
"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也不要難過了,要不我這就送你回家吧?"
李長歌意識到自己問了個不該問的問題,一瞬間有些心慌,又連忙衝著她道歉。
失去記憶的滋味不好受,失去親人又何嘗不是?
對於深有體會的李長歌來說,她顯然是有些同情面前這個女子。
然而,於此,似乎聽到她這番話,卻越發顯得傷心,鼻子尖進不自覺地哽咽起來,"我,我只有一個父親是唯一的親人,還有一個繼母,他想把我賣到青樓,結果我逃出來了,我不想再回去。求求你,不要讓我回去!"
說著,兩行淚唰的一下就從眼角流了出來。
李長歌看到這一幕,居然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我這腦子也真是糊塗,怎麼接二連三揭人家傷疤呢?這可怎麼辦才好!"
想著,李長歌對於自己的無意之舉反倒萌生出一種愧疚感,又一臉焦急的看著她。
就在這個時候,女子卻突然從她的身上坐了起來,隨後便跪在了李長歌的面前,"這位姐姐,我知道我身份卑微,必然是沒什麼能回報你的,我願意為了姐姐做牛做馬,從此相伴身邊,就算做我這的回報了!"
這話語剛落,女子毫不猶豫的科技想偷,連忙被李長歌制止。
"咳咳,你先不要衝動,這件事情有待商量,有待商量!"
李長歌顯得有些尷尬,先不說這帶外人回府邸,他是否能夠做的了全主。
就單單來說,女子身世都已經可憐到這種程度,她又怎麼會讓他做牛做馬?
在一旁一言不發的拓跋含章,看到女子突然這幅情況,也忍不住微微皺眉,但依舊沒有說些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女子卻突然偷偷的在李長歌的手上比劃著。
這一筆一劃,正是"聽雨"二字!
"之前我讓聽雨幫我安插一個人進府邸,難不成就是這個嗎?"
李長歌詫異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子,又多了幾分疑惑。
卻看她突然抬頭,一臉可憐兮兮的看向自己,又扯著嗓子,說道:"如果姐姐不收留我的話,回去那可惡的後孃,恐怕又要把我賣到青樓了,還請姐姐可憐一下我吧!"
說著,這又是一副我打算跪地磕頭的價值,搞得李長哥都有些措手不及。
"哎哎哎!我答應你還不行嗎?你可千萬別再折騰自己了,剛剛落水,身上的元氣都還沒恢復呢!"
李長歌最終待印下來,畢竟現在是一個絕佳的好機會。
此刻錯過,又不知更待何時。
說著,這才將目光放在了拓跋含章的身上,"公子,你看這咱們府邸多一個丫鬟也挺好的,她也實在是可憐,要不我們就收留她吧?"
"你確定要收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