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雲禮將這張臉看得死死的,一時間居然覺得有些痴迷,整個人愣在了原地,手中的茶盞瞬間索然無味。
"果然是你,我就知道是你這種熟悉的感覺,絕對不會錯的!長歌,再次見到你真的是太好了!"
牧雲禮說著,便直接從位置上起身,就要朝著李長歌走過去。
拓拔含章卻突然一把將李長歌攬入懷中,牧雲禮直接抓到了拓跋含章的身上,若不是因為收手及時,恐怕兩個男人直接就相擁而上。
拓拔含章皺了皺眉頭,神情瞬間就落寞下去,一雙目光狠厲的盯著他,陰冷的說道:"你這是想幹什麼?難不成還想跟我來個擁抱?"
拓拔含章言語不帶半分客氣,說著便用力,一隻空著的手,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直接將他的手從自己身上甩了出去。
隨即,這才又故作嫌棄的抖了抖,身上被刷的那個部位,臉上寫滿了不高興。
牧雲禮一個踉蹌迴旋一圈,總算是平穩的站在地上。
"你什麼意思?當初你可是告訴我,長歌並不在你的府上,這又算怎麼回事?"
牧雲禮這轉眼間就被無禮相待,目光怒視著他,一時間也有說不出的不爽。
然而,這所謂更多的關注點,依舊還是在李長歌的身上。
那一雙美目,彷彿穿著星辰,大海如夢似幻,本就是傾城傾國的姿色,尤其是他一個人可以霸佔的?
說著,牧雲禮再一次站到了拓跋寒窗的面前,兩個男人四目相對,周身散發著一種恐怖的氣息,彷彿隨時都要動手一樣。
李長歌意識到二人的情況不對,"可千萬不要打起來了,不然我的計劃泡湯不說,萬一還因此受到牽連,恐怕想要和拓拔桁見面的機會就更難了!"
想著,這才連忙小心翼翼地從拓跋含章的身後站了出來,尷尬的勾起一副唇角說道:"你們兩個不要吵了,這件事情都是我不好。 "
的確,若是她乖乖地將這面紗戴在臉上,估計也不會把兩個人整到這種局面。
然而,看著和牧雲禮也不是一個善罷甘休的人,就算想戴上面紗這件事情恐怕也不會輕易結束。
"長歌,趕緊到房間裡去,這裡不是你該插手的地方。"
拓拔含章此刻也正在氣頭上,雖然不知那面紗是如何脫落,終究是給他帶來了麻煩。
"你到底想怎麼樣?直說吧。"
拓拔含章神色不太快活,看著對方又是一陣冷眉冷眼。
要不是因為兩個人之間談論的合作關係,他恐怕早就跟他翻臉了。
"沒什麼,按照我們之間的合作約定,我願意幫你攻打……"
牧雲禮本來想直接說出他們的目的,但是看著周圍這麼多人,而且李長歌也在,便將後面的字都嚥了下去,換了話說,"我願意出兵幫你做事,但我也希望你能夠遵守承諾,把我要的給我。"
兩個男人的較量不相上下,李長歌算是聽明白了。
"什麼出兵,看來,拓拔含章已經打算有所動作了,這件事情我必須想辦法通知。拓拔桁才行!"
李長歌雖然失去記憶,但卻並不是傻子。
哪怕牧雲禮突然改口,可是其中的緣由,還是聽的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