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是失敗的。”
老闆面色變得凝重起來，說道：“可有一天，這個實驗突然成功了……日蝕的領袖覺得這樣才能制裁那些財團，不斷加大力量去搞這個實驗，建立了許多個實驗基地，並且從世界各地抓捕一些擁有強大源力的覺醒者。”
舒窈只感覺毛骨悚然。
抓覺醒者回去解剖，提取他們的源力和源武？
這是人乾的事嗎？
江漸皺眉道：“提取出源力源武之後，覺醒者還能活嗎？”
他只是比較關心這個，因為日蝕的人已經盯上他了。
“存活率，10%不到。”老闆回答。
說到這裡，老闆看向江漸和舒窈，說道：“你們的源武，是我從實驗基地裡拿出源石移植到你們身上。小窈的黑玫瑰源武是在我意料之中，只是你這個全能源武……倒是在我意料之外了。”
江漸攤了攤手道：“我不覺得，我反而覺得我這個源武天下無敵。”
舒窈連忙點頭，贊同道：“對對對，小江的這個源武還能夠偷學我的源術呢，只要他偷得夠準，以後所有人的源術都逃不過他這一手。”
說著，舒窈卻低聲道：“那我們的源武，豈不是有很多個覺醒者的性命在裡面？”
他們的源武都很特殊，可這些都是從其他覺醒者身上提取出來的。
存活率不到10%，這也代表那些覺醒者已經死了。
老闆點頭道：“確實如此。但如果1號源石和9號源石落入到日蝕手裡，他們就能製造出更強大的覺醒者，到時候這個世界遍地都是戰亂，形勢只會更加惡劣。”
江漸摸了摸胸前那塊日石吊墜，說道：“這就是1號源石了吧？”
所謂的日月石，也就是源石而已。
老闆點了點頭，這一點他並沒有隱瞞。
舒窈抬起頭來，問道：“那以後我們的目標就是消滅日蝕嘍？”
“不。”
老闆笑道：“以前我倒是想一把火燒掉日蝕，所以我毀掉了他們的99號實驗基地，但最後我才發現，哪怕毀掉他們一個實驗基地，還會有第二第三個出現。
所以啊……我倒是希望你們能夠保護好這兩個源武，不要讓它們落到日蝕手裡，繼續過著你們想過的生活。”
江漸沒好氣道：“說的倒是輕巧，有這個東西在，以後的日子就壓根沒法安寧！”
舒窈附和的點點頭，哪怕他們想要避開這些事情，可日蝕還會找上他們。
不過，兩人都沒有害怕。
如果那年冬天不是老闆收養他們，或許他們就已經凍死在冰天雪地裡頭了。
既然有了一次重活的機會，江漸也會好好珍惜。
老闆看著兩人臉上的鬥志，笑道：“不管怎樣，我還是得跟你們說聲對不起，擅作主張改變了你們的人生。”
“哎喲，沒事啦，我們都是一家人，不說這些見外的話。”
“汪！”
“傻狗，你滾一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