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玉的繩子鬆開來了。趕忙抖動雙肩,把繩索晃開。
伸手取了自己的口~塞,然後拿過剪刀把紙人張身上的繩索剪開,紙人張正撅著屁股,也感覺自己身後的綁繩一陣清涼,發出舒爽的呻~~吟聲。
兩人活動了有些發酸的身體,貓著腰來到房門前,紙人張熟練的用指頭沾了口水,在紙門上搗開了一個小洞,觀察著外邊的情形。
可以看到地窖口的位置大開,照的地窖裡還算通亮,鼠大王的新婚洞房前,正有兩個大老鼠站著崗。
這兩個大老鼠慵懶的靠在鼠大王門前,百無聊賴。
“外邊有兩個眼睛(觀察哨),怎麼辦?”紙人張輕聲說著,竟然用的還是陽間土匪的暗語。
“兩個一起不好對付,要是有什麼辦法讓它們分開最好。”逍遙玉有樣學樣的點了個洞,觀察了一會兒,皺眉說道。
“這好辦,你看好吧。”
就看紙人張輕手輕腳的開啟了紙大門。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堆小東西,伸手撒了出去,剛好打在一個距離這邊較近的大老鼠身邊。
呢個大老鼠正冒著鼻涕泡,一聽聲音,機警的站起身,探著腦袋檢視,四周沒什麼異常,有伸了伸自己長長的鼻子。
好香啊!呢老鼠聞著香味,一看傍邊的大老鼠還在目光呆滯的看著自己的下半身,似乎在感嘆自己活了這麼久還是個單身老鼠棍。
這聞著味的大老鼠,自顧自的向著剛才聲響傳出的位置走了過去,不一會兒發現了紙人張丟出的小玩意——兩三個粘在一起的銅錢小油餅。
邊上正思考鼠生的大老鼠嘰嘰的叫了一聲,似乎在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大老鼠趕忙揹著身子,抖了抖自己的跨骨,大概是說,沒事,我尿個尿。說完一遍裝作找地方方便,一遍張嘴吞了呢幾個小銅錢餅子。
呢個思考鼠生的大老鼠一看沒事,又神色黯淡的盯著自己的小夥計,一頓長吁短嘆。
吃了銅錢油餅的大老鼠,伸了伸自己的長鼻子,已經聞到周圍好像有許多這個小餅子,四處尋找之下。
果然發現一條稀稀鬆松的餅子路,大喜過望,一路邊走邊吃,來到的逍遙玉和紙人張所在的閨房前,這時已經有些醉眼懵懂。
紙人張和逍遙玉兩個人,眼疾手快,一個拉手一個捂嘴,直接把呢個大老鼠拉在紙屋之中。
跟著繩捆索綁,一看這個大老鼠竟然躺在地上睡著了。真是服氣。
紙人張又如法炮製,勾引了呢個思考鼠生的大老鼠,這次這個老鼠反應要更加機敏一些。
拿了呢些銅錢小餅子並沒有直接吃,全都抓在手裡,似乎打算送給那個母老鼠,換個一夜風流呢。
總之逍遙玉和紙人張肅清了地窖裡的兩個看守大老鼠之後,紙人張就想探頭去看院子裡的情形。
“等一等,我聽外邊的動靜,現在好像已經打完了。你不是可以操作小紙人嗎?”
逍遙玉趕忙攔住,他可是親眼見過苟小三兩人的狠辣,所以很是謹慎。
“我現在魂力還沒有恢復啊。”
“沒事,這有些還陽酒,你喝一點,很快就可以恢復魂力。”
逍遙玉想到還陽酒的神奇,來到鼠大王的新房裡一頓翻找,果然找到幾大桶還陽酒,這是打算晚上拜堂之後招呼用的。
“哦,呢我試試吧。”紙人張一聽趕忙喝了兩大碗。果然感覺自己體內魂力迅速恢復。
一招手,從自己胸口取出一大兩小,三個小紙人出來,把自己的指尖血在大的小紙人上點了兩滴,
呢個小紙人身上遍佈一些複雜的法文,這些法文在吸收了紙人張的指尖血之後,光芒一閃,跟著小紙人就好像活了過來一樣。自己張開腿晃晃悠悠的往地窖外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