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你個仙人闆闆,他竟然敢說本大王是妖怪。看我拿尿滋醒他”
鼠大王說著就要脫褲子。逍遙玉趕忙攔住,伸手解了紙人張的綁繩。招呼鼠大王幫忙抬到了自己的空間去。
鼠大王極不情願幫完忙,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這紙人張直接昏迷了半夜,中間悠悠轉醒,在聽逍遙玉講了周圍的情況之後,又是腦袋一抽,暈了過去。
搞得逍遙玉滿臉苦笑,真是個脆弱的玻璃心啊。
第二日。
苟小三早早就起床,在院子裡邊忙活,又是刨地劈柴,又是磨刀霍霍,中間逍遙玉提出要幫忙。
可是苟小三隻是悶頭忙活。根本不搭理逍遙玉,最後更是取了一個竹筐扣在地窖口。
這苟小三到底在忙活什麼,怎麼他師尊走後好像變了個人一樣,還有朱小六為什麼要捉了紙人張過來。
這紙人張下巴上的黑鬍子已經密密麻麻了,顯然是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鬼了。
“老張,你說說你怎麼被捉來的?”逍遙玉開口問道。
“我……我昨天去朱文書家裡喝酒,給他送兩個女紙僕。”紙人張戰戰兢兢的看著身邊一個個眼冒綠光的大老鼠。小心得回憶著。
“這事我知道,你們說話那天,我就在苟小三的烤肉攤上,直接說後邊的事情。”
“後來我和朱小六吃著烤肉,喝著酒,發現這朱小六老是心不在焉的。時不時還往他臥房裡去忙活一陣,我就以為是這朱小六偷了人。”紙人張說著臉上露出懊惱的表情。
“畢竟誰沒事總往臥室跑,所以我很快就喝完了酒,起身告辭了。
其實我偷偷的在桌子下邊放了一個小紙人,我告辭之後就偷偷用法力操縱這個小紙人,往朱小六的臥室跑去。你猜我看到什麼?”
“是不是朱小六和你新娶的小妾在滾床單?”鼠大王的聲音響起,一臉猥瑣的說著。
“放屁。哎吆……是鼠大王啊,沒有……沒看到我的媳婦,臥室裡空空蕩蕩,只有好些個瓶瓶罐罐,朱小六正在忙活著煉什麼藥呢。”
紙人張在知道鼠大王的地位以後,就對這死胖子很顧忌。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
“不就是呢種十香軟筋散嗎?就是吃了不會動的呢種,朱小六就呢些本事。”鼠大王懶散的說道,說完還瞪了紙人張一眼,顯然對昨天紙人張說它是妖怪的事情很不滿意。
“那是,鼠大王英明神武。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朱小六就離開了臥室,我以為他要去上廁所,誰知道身邊一陣迷煙吹過,就被擼過來了。現在看應該是被朱小六發現了。”
看來紙人張被捉過來是個意外,這苟小三和朱小六兩個人這兩天究竟在忙什麼?逍遙玉心裡盤算著。
對,小紙人,讓紙人張再做個小紙人。不過眼下不是好時機。
“鼠大王,這洞口封了。看樣子今天早上是不讓出地窖了,你估計是沒辦法安排老鼠出去弄呢些彩禮了。明天的婚禮需不需要延期?”逍遙玉問道。
“別,別,別,彩禮不就是你昨天說的呢些餅子雞子什麼的嗎?我昨天就安排它們去弄了,估計一會兒就能回來。”鼠大王對這個婚禮十分上心。
“我說鼠大王,你這傢伙不像是一棵樹上吊死的主,怎麼突然對結婚這種事情這麼熱衷呢。”逍遙玉試探的問著。
“你不知道,有一位佛家大能,說我最近有一場大災,只有朵朵姑娘才能幫我化解。所以我才這麼著急。”鼠大王提起呢個佛家大能,很是尊崇的模樣。
似乎朵朵和鼠大王口中的佛家大能是同一個人?聽著怎麼這麼玄呢?逍遙玉思考了片刻,沒什麼頭緒。
說話間,十幾個揹著大布袋的大老鼠嗡嗡嗒嗒的來到鼠大王的身邊。袋子開啟裡邊正是逍遙玉需要的禮餅,禮金。還有一個布袋裡裝著一對公母雞?更是不知道從哪倒勢了許多樂器,鑼鼓嗩吶一應俱全。
“怎麼樣,小玉,你看我這準備夠齊全了吧,一會我就訓練幾個大老鼠,搞個迎親隊出來。”鼠大王對逍遙玉錯愕的表情很是滿意。
什麼時候弄來的?逍遙玉真是一頭霧水,似乎這大大咧咧的鼠大王,也有自己不知道的許多秘密。
不管了,既然這些東西準備好了,自己的計劃也該進行了。逍遙玉想到這裡,招呼著紙人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