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間的事情,你不用管。我自己會解決的。”牛大膽略帶霸道的說著。
一瞬間,擄獲了馬招娣的心,牛大膽,你大可不必為我負擔這麼多,你這樣我要怎麼回報你呢?
馬招娣想到這裡,心裡似乎有了決定,輕啟朱唇,溫柔的說著:“大膽,我感覺我的傷口,又有些疼痛了,你再幫我看一看吧。”說著拉過牛大膽緊張的無處安放的手。
牛大膽一聽,先是緊張的望向馬招娣的傷口,感覺似乎和剛才並沒有任何的異常,在看到馬招娣滿面桃花的嫵媚表情之後,哪能不懂馬招娣的心意,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被馬招娣一把拽到閨床上。
今夜......註定無眠。
怎麼這馬招娣力氣變得這麼大了......牛大膽心中驚訝......看來我的純陽之血......以後就......沒有了!!!!
兩個多時辰之後,天已經有些矇矇亮了,此時牛大膽才從軟玉之中離開,躡手躡腳的下了床,身旁馬招娣一臉滿足的睡著了。
“哎,想不到這紅狼醜蛛因為生長在地下,天天受陰氣滋養,日積月累頗有一些氣候,在臨死之前悄悄將這種陰氣釋放。
這種極陰的毒素雖然不會對宿主造成傷害,卻會引起女人的浴火,甚至迷失心智,必須用純陽之體才可以抵消。
真是玩鷹的被鷹啄了眼,我這解毒的功夫還有待提高啊,我這不是趁人之危嗎?等到招娣起來怎麼好相見,也罷,既然招娣已經答應嫁給我,我日後還要好好對待她。”
牛大膽說完又俯身在馬招娣的額頭一吻,穿了衣服,收拾了方桌上的物件,悄悄離開這偏僻的院落。
就在牛大膽關上院門的聲音傳來之後,馬招娣原本閉上的眼睛突然睜開,哪裡有一絲剛睡醒的朦朧,馬招娣昨天確實感覺自己體內浴火翻騰,只是卻並沒有迷失心智。甚至現在還有些慶幸自己昨天的主動。
“大膽,感謝蒼天,讓我最苦悶的時候,遇見你!”說完忍著某種裂開的疼痛想要起來收拾殘局,
此時屋外響起了鄰居劉大爺的聲音。
“哎呀!!!這不是牛大膽嗎?你怎麼從小馬的房間裡出來了。
噢!!!你劉大爺耳朵不好!你大點聲音。。
療毒啊!!!療了一晚上的毒!!!
這怎麼療毒你腦袋上還有口紅子印啊!!!
哎,你別走啊別走啊!!你這衣服挺好看,在哪買的!!!!”
馬招娣感覺自己耳根子發紅,趕忙把腦袋埋在被子裡,裝作聽不到,可是心裡卻是知道以劉大爺的嗓門來看,估計這偏殿裡起來的沒起來的,怕是都聽見了,這下可要羞死個人了。
只是在牛大膽走後,劉大爺原本老態龍鍾,渾渾噩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的色彩。繼續在馬招娣門前的花園裡,曬著太陽,手裡拿著一份《天庭日報》,眼神卻有意無意的瞄著馬招娣的院門。
直到日上三竿,馬招娣才收拾停當,戴著滿頭黑紗從屋內出來,想要悄悄的溜出去,誰知道剛推開門就看到劉大爺眼放精芒的湊過來,趕忙想要關門躲避,卻已經來不及了。
“劉大爺,早上好啊!!!”馬招娣溫柔的說著,雙手不由得緊了緊脖子間的紗巾扣。
“這還早啊,我說小馬啊,這都快中午了,怎麼今天這麼晚才出來?你劉大爺還等著你念報紙呢。”劉大爺繼續用自己擴音喇叭一樣的嗓門說著。
“哎呀,劉大爺。我今天早上有事,可能不能給您念報紙了。”馬招娣平時與人為善,時不時的會幫助劉大爺做些順手的事情。
“什麼?我看你是看不起我這個糟老頭子,我跟你說啊,我今天早上可是很早就起來了,我聽見牛大膽......”劉大爺不依不饒的說著。
“好了好了,劉大爺,我扶您過去看報紙,您看到哪了?”馬招娣一看劉大爺又提起牛大膽,趕忙拉著劉大爺往花園的長凳上走去。
就算這樣,也引得花園裡跳舞的幾個神仙老頭一陣議論,“哎我說老哥幾個,聽說了嗎?馬招娣昨天晚上和牛大膽在屋裡呆了一宿。”
“是嗎?小馬這姑娘也算鐵樹開花了,這是你親眼所見的?”
“我早上起來刷牙的時候,看到劉喇叭拉住牛大膽了。嘰嘰喳喳說了半天,也沒聽太清楚。好像說什麼‘豬耳朵’(耳朵不好)和‘花生’(大點聲)。”
“早上我可聽見了,劉喇叭說要讓牛大膽帶上‘牛肚’(療毒)和‘豬腦花’(腦袋上)請他喝‘仙女紅’(還有口紅)呢。”
“去去去,明明說的是‘鱉啊鱉啊’(別走啊別走啊)和‘一壺好茶葉’(衣服挺好看)。”
得,這幾個神仙老頭沒一個耳朵好使的,最後為這差點還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