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一眾藥師已然就位。林墨與無相寒暄中,看了看其他的藥師,他們之前的愁容早已煙消雲散,看來昨夜的信函確是起了不小的作用。。。
“經過了一夜的思考,不知道各位思考的如何了!?”司徒名博望著眾人問道。
“沒問題!”
“以我的實力,我怕什麼!?”
一眾藥師七嘴八舌的不屑道,但是目光卻是時不時的看向林墨。
“喲!看來都是衝我來的!?”林墨瞥見眾人的目光,隨即與葫蘆中的竹清調侃道。
“那是自然了,那信函專門避諱了你和無相,自然是衝你來的。”竹清有些疑惑的繼續道:“不過,為何要避開那無相呢!?”
“估計無相不屑用此手段吧,畢竟他可是想跟我一較高下的男人。”林墨心中一陣苦笑,隨後林墨靈機一動繼續道:“小清清,幫我做件新的法寶吧!”
“什麼樣的法寶!?”竹清聞言有些疑惑道。
“一件可以不被人發現,又能看到別人秘密的法寶!”林墨想了想笑笑道。
“得嘞,那我得抓緊了,起碼得趕在你被砍頭之前!”
話罷,竹清便徹底消失,切斷了與林墨依靠魂力的對話。。。
“既然眾人已無異議,那麼即日起將會按照之前的約定執行。”魏季陰冷的笑笑看向林墨繼續道:“煩請諸位隨我一同前往靜心閣,為君上診治。”
自從君上司徒宇重病,魏季便利用宮內總管的職務,不曾讓任何人接近過君上;就連儲君司徒名博幾次想要求見,但魏季總是以病源未知擔心傳染為由,將司徒名博拒之門外。如今藉著為君上診病為由,司徒名博也算是第一次有機會見到重病的父親。。。
魏季帶著眾人透過門前的守衛,徑直來到閣中。
閣中裝飾華貴,但劣跡斑駁,顯然已是許久沒有打掃過了。一陣微風透過敞開的窗戶吹進屋閣,幾縷懸掛的紗綢隨風擺動,詭異至極。空氣中瀰漫著肉眼可見的細小顆粒漂浮,地面桌椅蒙上了一層灰塵,似是一空蕩的鬼屋般悽肅;唯有那角落吸引著老鼠的殘羹冷炙還能證明,至少每日還有人為這裡送飯。
眾人緩緩靠近病榻,病榻前的輕幔緩緩漂盪。司徒名博率先上前拉開輕幔,但見一身材幹癟的男子雙眼緊閉的躺在床上;身上長滿了密密麻麻的斑點,其中還有些許蟲蟻摻雜其中。身邊飄散著一股股異常刺鼻的惡臭,若不是看到男子胸前起起伏伏的艱難的呼氣,任誰看了都會人為他早已死了。
“天啊,這人死了吧!?”
“這是飛雲國的君上!?”
“這也太慘了。。”
在場眾人見狀無不掩面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