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那位婁長老派來的。”
宋長明聽著幾人對話,心中稍定。
此事他沒留下什麼痕跡,處理婁保丘和胡彥,也是在雲州邊界,離翠柏道十萬八千里。
眼下這種情況,想要找到他頭上,無異於大海撈針。
“只要大哥與二哥不被發現,此事應當是安全了。”宋長明暗自道。
入了城,從那幾個煉屍宗弟子身邊經過,也依舊沒有引來關注。
就這般回到了軍中駐地向邢鐵心報到。
“你小子還知道回來,信也不傳回一封,再晚些我都以為你死在外頭了。”邢鐵心見著宋長明,沒好氣道。
“此番是我的過失,願領責罰。”宋長明十分乾脆的認錯。
畢竟外出三月,時間上還是太長了些。
“罰你三月月俸。”邢鐵心輕哼一聲道。
宋長明應下。
這個處罰已經算是最輕量了,對他甚至是不痛不癢,不過是損失了幾塊下品靈晶而已。
邢鐵心依舊很照顧他,罰點月俸也算是對外有個交代而已。
“去找傅元交接軍務吧,他這三月可是沒少替你忙碌,長明,今後可莫要讓我失望了。”
“多謝將軍。”
從邢鐵心那出來,宋長明隨後就去到了傅元那領了自己那份軍務。
晚間,他特地請了傅元還有一些個百夫長,表達謝意。
“宋將軍,您有所不知,您不在的這些時日,趙臨薪屢次想要上表彈劾您,甚至稍稍動用了趙家的影響力!
多虧了邢大將軍和傅將軍從中周旋,方才保下您的將軍之位”百夫長之一的馬谷錫,喝了幾杯酒,忍不住說道。
如今邢鐵心麾下的派系分明。
趙臨薪與唐齊橙兩個大家子弟一條心,也有幾個同樣家族出身的百夫長,與他們共進退。
另一邊則是傅元與宋長明為代表的一方。
跟隨他們的都為邢鐵心提拔上來的草根兵官,大多出身微末,在傅元與宋長明的庇護下,于軍中抱團取暖。
他們可以說是最不希望宋長明犯錯倒臺的,否則他們在軍中就更加沒有話語權,難以與家族子弟爭軍功利益,甚至還會被欺凌。
“此事我都記在心裡了,多謝傅兄和邢將軍,也多謝幾位今日到場赴會。”宋長明向幾人敬酒自罰。
“我職務不高,出力也不多,主要還是將軍在上頭頂著趙家那邊給的壓力力保你.”傅元擺了擺手,搖頭道。
“別的不說,傅兄能幫我分擔職務,已是讓我千恩萬謝了,怎能說出力不多呢。”宋長明笑道。
傅元也是樂了,笑道:“那將來若是我遇了事,也請宋兄幫襯我一二。”
“這是自然。”
“來來來,喝酒!”
“今晚宋將軍可要多喝幾杯,不醉不歸!”
一頓飯吃的還算歡暢,幾個都是自己人,自然不會有什麼閒言碎語,讓氛圍不愉快。
第三城區,回到家中。
“公子,您回來了!”負責守家的宋平安見著歸來的宋長明,一陣欣喜。
宋長明外出三月未歸,知道一些內情的他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怕中間出了什麼意外危險。
院中的大黃與大白將尾巴搖成螺旋槳,見著宋長明回來也是高興不已,上躥下跳。
也就是宋長明,能夠受得了它們一如既往的飛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