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還名門正派,張嘴胡來,什麼謠言都聽信就算了,什麼時候也做起了汙衊他人的齷齪事,改日我定要去你們門派好好討教一二,怎麼教出這麼愚蠢不堪的垃圾來!”
語罷,眾人敢怒不敢言,眾人心中都清楚,若是起了爭執,將事情鬧大,非議造謠生事者,免不了一頓院規處置,於是便慢慢減小音量,偷偷腹誹幾句,討些嘴上便宜,也就罷了。
擂臺之上,藍澤筠氣定神閒,的滿場遊走,林思思揮了好幾次鞭子都沒命中,怒火中燒,有些無理的吵著。
“上不得檯面的東西,連武器都不敢掏,只會像只老鼠一樣滿地胡竄,算什麼本事!”
藍澤筠飄逸的立在玄字偏場邊邊兒上的一處臺柱上,慢悠悠的揉著太陽穴,聞言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睛。
“你可曾打聽過了,你那薛哥哥是如何身亡?”
“哼!自然,我與薛哥哥家乃是世交,薛伯父說就是你這個賤人,居然能做出殘害同門的事。”
“呦呵,那你可知我希楓院如何評說,虎毒不食子,這護子心切難免胡說,也能理解。但是,我希楓院做事向來光明磊落,你可知,僅憑你薛伯父片面之詞,就為我靈山蒙上洗不掉的汙漬,而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滿口胡言,妄為俢術之人!”
林思思有些羞怒與心虛,但是依舊嘴上不饒人。
“你們院做了什麼齷齪事,自己心裡清楚,可憐我薛哥哥興高采烈的去了靈山,最後卻落得一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藍澤筠心頭一冷,目光中隱隱有肅殺之氣來回波動。一股冰冷的靈力場瞬間蔓延開來。
“你非要如此,那我就為你好好說道說道,你口中的薛哥哥,在我希楓院行事放縱,不行正義之事,仗著錦林國家勢欺辱我院多名弟子,屢教不改,最後自食惡果,包遭報應,你可聽清楚了?”
林思思有些呼吸不順,心裡頭更加虛的慌,但是為人高傲,自然不願落了面子。
“你……你胡說!是你們不仁!我薛哥哥才不是那樣的人!”
藍澤筠輕飄飄的落在擂臺之上,隨即更厚重的靈力蔓延開來,隨即不急不慢的問道
“你可聽清楚了?”
林思思此時已經有些目眩頭暈,藍澤筠的靈力場確實過於厚重,林思思只感覺全身的血液凝固,後背冒起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就是你們不仁!我說錯什麼了?你為什麼會突然去了藏書閣面壁,還不是因為犯了事,他們居然能包庇你的罪行,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藍澤筠此時已經動了殺意,一步一步向那人走去。然後再度施壓,將靈力又濃縮了三分
“剛才的話,你可聽清楚了?”
此時,就連臺下的人心頭都有些壓抑之感襲來。
而臺上,剛才還傲嬌凌厲的人,此刻居然撲騰一聲,跪了下來,吐出一口鮮紅的血液來。
林思思只覺得五臟六腑都有些劇烈顫動,快被碾碎一般疼痛,雙腳一軟,待反應過來,已然跪倒在地!她抬頭仰視著一步一步朝自己走過來的人,牙關打顫,心裡頭居然有些懼意。
“你……你想幹什麼??你!快住手!”
藍澤筠不做理會,目光如炬,只一字一句的問道
“你可聽清楚了?”
林思思看著那人,只兩步距離便要靠近自己,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螻蟻,那人輕輕一捻便要灰飛煙滅。
周圍一片靜寂,彷彿空氣都凝固住了,臺下的人定定的注視著臺上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