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陣營,盾牌護甲,舉刀持迎!”在高順的命令下,陷陣營計程車兵紛紛按照高順的號令,做出了不同的姿勢,有計程車兵拿起了自己背後巨大的盾牌,有計程車兵則是摸出了自己腰間的彎刀,反正他們各有各的特色。
不過陷陣營此舉,蹋頓是看不懂的,蹋頓眯著眼睛,看了良久直接來了一句:“什麼東西!”
蹋頓沒有先登營交過手,也沒有和陷陣營交過手,自然不知道這兵法中的奧妙,所以他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大手一揮,對他的烏丸騎兵大聲吼道。
“所有士兵聽我命令,運用騎射,據這些人還有五十步之時,就給我狠狠的射箭!”
烏丸騎兵,得令一聲,隨後都是吹著口哨,飛快的操控著自己的馬匹,跑到了距離陷陣營只有五十部的距離,這些烏丸騎士紛紛拉開了手中的弓箭,瞄準了陷陣營計程車兵。
不過讓這些烏丸騎兵有些無語的事,雖說他們的騎射很高超。不過陷陣死士,可是有著堅固的鎧甲,即便他們的箭矢,打在陷陣營士兵的身上,對陷陣營士兵的傷害,卻是微乎其微,甚至可以說是沒有。
而陷陣營計程車兵,則是在高順的統一號令之下,再度變化陣型,只見陷陣營計程車兵,拿出了腰間的飛斧,這種飛斧是經過特殊改良,體積較小,但是異常鋒利。
高順大喝一聲,陷陣營計程車兵紛紛扔出自己手中的斧頭,天空中刀光劍影,一時間,斧頭紛紛砸中了烏丸騎士,烏丸騎士一個個都是慘叫著落馬。
其他的烏丸騎士看到這一幕,都是驚愕不已,其實想想也是,他們現在距離陷陣營的距離不過五十步,五十步的距離玩起投擲來,應該說是非常輕鬆方便。
像陷陣營這種平時受到高強度訓練計程車兵,五十步砸中一個目標,那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所以說陷陣營最前面的數千軍士,一邊手持巨盾,一邊向前緩緩推進,用自己腰間的飛斧,不斷的射殺來犯之敵。每一把斧頭,基本上都是準確無誤的打到了烏丸騎士的身上。即便是沒有打中,也是扎中了他們胯下的馬匹,馬匹嘶鳴一聲,就這樣倒在了地上。
背後陷陣營的兵士,緩緩地向前推進,蹋頓看到這裡心驚不已,他想號令自己的烏丸騎兵衝鋒,畢竟騎兵就是克步兵的。然而讓他未曾想到的是,他的騎兵衝鋒,對這些陷陣營士兵也沒有太大的作用,陷陣營士兵一個個都是訓練有素的拿出了自己的巨盾,輕鬆的擋下了騎兵的衝鋒。
就這樣,交戰兩個時辰的時間,這一回他正徹底的傻眼了,以前他只見識過白馬義從的威力,雖然白馬義從戰力,比他烏丸騎兵略強一些,但是蹋頓始終認為,白馬義從的戰鬥力,之所以如此之強,完全都是因為有公孫瓚那個老不死的傢伙擺在那裡,所以才使得白馬義從戰力出眾。
公孫瓚一死,這天下就應該沒人是自己騎兵的對手了,中原的那些騎兵更是不堪一擊,然而時至今日他終於知曉,他是小敘中原啊,中原文化博大精深,兵法更是變化多端,豈是他能看懂的。
這場戰鬥完全是一比十的比例,再打下去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蹋頓也是一個果決之人,最終是看著自己的烏丸騎兵咬了咬牙,一揮手,帶著自己的人就此撤退。
不過高順看到這裡卻是眼光一凌,曹性給他的命令,他還記得清清楚楚,絕不放走這隻烏丸騎兵,因此在高順的帶領下,烏丸一邊退,他們一邊進,雖說烏丸是騎兵,跑的速度非常之快,但是高順也不急,他跑任他跑,反正他就帶著人在後面緩緩推進,同時高順將令人將這裡的戰報,報告給了主營中的曹性。
當曹性聽後也是扶掌大笑,直接做了一個決定,開營拔寨,反正就跟著高順他們後面的步伐走上去就是了,烏丸每退一里,他們就前進一里,曹性今天就是要把烏丸堵得死死的。
蹋頓帶著僅剩的七萬兵馬,一直退了五天五夜的時間,但是他突然覺得這樣退下去,不是一個辦法啊,高順一直都在得寸進尺,他退一步高順就進一步。
這種打法有一些無奈,蹋頓也不是沒有想過,高順如此猖狂,他直接帶著他的烏丸騎兵去和高順決一死戰,但是想想還是算了,他沒有那個勇氣,高順的陷陣營不是他能對付的。
不過看了看後面,蹋頓清楚的知道,再往後退一點,恐怕就退到他們烏丸的大營中去了,若是把秦軍引到了他們烏丸的王城,那麼後果將會不堪設想啊,攻堅戰可不是他們烏丸所擅長的。
不過僅僅又退了一天的時間,烏丸的轉機變來了,因為在這裡有人接應他們,烏丸的首領蹋頓思慮了片刻,看著眼前的漢軍使者,最終是點了點頭,帶著自己的大軍走上了一座山脈。而這座山脈的名稱叫做白浪山。
白浪山脈也是非常之大,至少可以容納整整二十萬大軍安營紮寨,而蹋頓也在這裡,看見了想要見他的人。
在一間大營中,這間大營還是構建的非常繁華,夜明珠黃金首飾處處都有,一看就和皇宮差不多,在這裡有兩個年輕人坐在主位上,一臉微笑的看著蹋頓,蹋頓認識這兩個年輕人,正是袁紹的兒子,袁尚和袁熙。
“呵呵,左賢王辛苦了,到了我們這兒,你就好好的放鬆一下吧,秦軍絕對是打不上來的!”袁尚一臉笑意地對蹋頓說道。
只是袁尚沒有想到的是,他的笑臉相迎,卻迎來了蹋頓的雷霆怒吼,蹋頓猛然一拍桌子,直接指著袁尚大聲喝道。
“你們這兩個落魄的中原人,被人家趕了出來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出此愚笨之策,在白浪山上安營紮寨,我問你,若是別人斷了你的水源,斷了你的糧道,那麼你們這幾十萬大軍,豈不是要在山上活活的被餓死!”
蹋頓那粗獷的聲音,加上狂野的樣子,還真把袁尚下了一個哆嗦,袁尚頓時就有一些心慌,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想當初他也是一個王子,每天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面,見一下那些大臣還可以,畢竟他知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王子,就算有什麼說的不對的,那些大臣也只能乖巧點頭,最多也就是含蓄的指點一下,而不敢說的太過於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