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的南無秧大帥哥鼻青臉腫的一點都吸引不了她這個顏控了,反而一直在抱怨著。
“不過村子裡面明明每天都有村民走來走去,我們今天是撞邪了還是怎樣竟然半個人影都看不到!還有你到底是不是豬精假扮的,不然怎麼會這麼重!”
也不知道南無秧聽到她說什麼沒有,只不過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柳千嫿急得快哭了:“你先不要睡著,現在不能睡的!”
“王爺?這是怎麼了?”珊瑚順著聲音找到他們,沒想到竟然看到了半昏迷的南無秧,而且以南無秧現在的臉,要不是認得他身上的衣物,珊瑚都不敢叫出‘王爺’這個稱呼。
珊瑚迅速過去把南無秧接過來扶著,柳千嫿累得直喘氣:“他跟我去了後山躥進花海里了,沒想到的是他對花粉過敏。”
珊瑚默默地和柳千嫿扶起南無秧說:“王爺竟然對花粉過敏?”
南無秧過去從來沒有碰過花,所以還真的沒有任何人知道……
“不要說那麼多了,趕快把他送回去。”柳千嫿想著把人送到劉大嫂家中,但想想劉大嫂家的情況還真的不適合南無秧養病。
於是話鋒一轉又說道:“送去村長家裡,快!”
兩人南無秧到了村長的住處的時候,見到的人全都驚得三魂不見了七魄。
“你,先生會發生這樣的事都是我們村子裡的花害的,您這麼幫助我們,我們真是對不起!”村長在柳千嫿面前不停地道著歉。
用大筆錢財買下村子裡沒有用處的野花的貴人又來村子裡了。
但是貴人的丈夫第一次來村子卻因為野花躺在床上,村長急得頭髮都白了。
柳千嫿連忙安撫不安的村民,珊瑚正在去請大夫的路上,但她真是非常看不過去南無秧現在這個鼻青臉腫的模樣。
“沒人會想到他居然會過敏得那麼嚴重,他自己也不知道,這不是誰的錯。”
不知道是誰眼尖看到了珊瑚帶著大夫回來,“大夫來了,快讓他進去看看李先生!”
眾人紛紛讓路,那大夫被珊瑚夾著一路狂奔,還沒有平復心跳就看到了床上的南無秧。
到底醫者父母心,也就沒有在責怪珊瑚著急,過去把脈了。
柳千嫿看著大夫又是診脈又是扒開南無秧的眼睛檢視,又問了前因後果,她忍不住問道:“大夫,我夫君他……”
大夫撫了撫鬍鬚,便去了一邊提筆寫藥方:“吃幾幅藥好好調養,先生身子嬌貴比較所以複雜。”
說著轉頭看著屋裡屋外圍著的人,怒了,吼道:“你們有常識沒有!圍在這裡不讓空氣流通,是想悶死病人嗎?”
村民們轟一下散開回去了,只剩下柳千嫿珊瑚和村長在這裡。
而後,大夫便又說:“先生方才去了花海打滾,如今身上一定粘上了不少花粉,你速速替先生換一身衣衫,要打上熱水擦身。”
柳千嫿聽到大夫‘打滾’兩個字,差點沒笑出來,然後連忙聽大夫的話,站起來說:“我馬上去準備熱水。”
沒想到南無秧竟然在柳千嫿轉身離開的時候伸手扯住她的衣衫,一副不讓她離開的樣子。
珊瑚見狀,便說道:“奴婢,奴婢去準備熱水!”
村長則接過大夫的藥方去抓藥了,等大夫也離開之後,柳千嫿一臉糾結地看著南無秧。
他還是還沒有清醒,不過嘴裡呢喃著:“你,我好難受,不要走。”
他的氣管和嘴都腫了,說出的話非常無力。
柳千嫿感覺到他對自己的依賴,也從來沒見過他這麼虛弱的樣子。
所以,柳千嫿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在臉盆裡擰了冷帕子幫他擦著額頭,輕聲說:“忍一下,很快就會好的。”
接下來,柳千嫿都在照顧著南無秧,而南無秧這次病了,雖然沒有像從前一樣人前人後都有人伺候。
不過有柳千嫿在照顧他,調養的這段日子十分滋潤。
這日他正坐在床上看書,柳千嫿端著藥碗進房。
“藥煎好了,大夫說這是最後一服藥,快點吃完你就徹底痊癒了。”說著面無表情地將藥遞到南無秧面前。
南無秧放下手中的書,看看柳千嫿又看看碗中黑漆漆的藥汁,他經過幾日調養已經大好,又恢復了顏值超高的模樣。
見柳千嫿果然地定著眼睛看自己,笑著說道:“你餵我。”
柳千嫿一愣,果斷拒絕:“你手腳又沒事,幹嘛還要奴役我?別忘了,那天可是我辛辛苦苦一個人把你扛下山的,到現在都沒說過感激的話就算了,還要我做這做那的,有你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