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無秧剛走出柳千嫿的房間,杜痕就將他攔住了,“王爺,我去,我可以偷偷去,即便被抓住也不怕,我和他有點交情,他不會讓我死的。”
“你?”南無秧看著杜痕,見他眼中堅定的樣子,他同意了,柳千嫿需要他照顧。
司徒元愷心情不爽到了極致,他從手下那邊聽到了,醫仙被南無秧請走了!
要知道,他也求過醫仙,可是不論他怎麼求,醫仙就是不理他,現在,南無秧一句話,一個腰牌,就讓他乖乖聽話了!
他既憤怒又想殺人!雖然他為了止損,把最重要的藥引子買空,可不代表南無秧沒有其他辦法。
他想不出辦法,將自己關在房中喝酒,府中沒有一個人敢去惹他。
這一次綁架柳千嫿的事情,他也摺進去不少人,城主府中,可用的人手也越來越少了。
杜痕很瞭解城主府的佈局,守衛對杜痕來說,就像是兒戲。
他趁著夜色潛進了城主府府,在裡面費了一番功夫避開巡邏找到庫房。
進到了庫房裡,杜痕順利拿到了無心花,正想返回,巡邏的人卻發現庫房有黑影閃過,以為是刺客,當即大喊:“有刺客!”
城主府的平靜瞬間就被這一聲大喊給擾亂了,護衛馬上層層包圍住了庫房。
可因為庫房是城主府重地,護衛沒有人敢貿貿然闖進去,為首的立馬派人去請示司徒元愷。
所以,杜痕就這樣被困在了庫房之中,他躲在庫房之中打算伺機而動。
去找司徒元愷要彙報這件事的人,正好就聽到了司徒元愷發脾氣摔碎東西的聲音,頓住了上前的腳步,。
司徒元愷已經醉了,在書房裡發起酒瘋來,將書桌上的所有東西推到在地上,狠狠地砸著桌椅,一直砸到稀巴爛。
可是想起統領交代的事情,那個小廝硬著頭皮也要進去,卻不想,遇到了司徒元愷的謀士。
“怎麼了?”
“侍衛剛才懷疑庫房裡有刺客,只是,那是庫房重地,所以弟兄們沒敢闖進去,只好圍了起來,先來請示城主。”
庫房有刺客?謀士想到的事前幾天司徒元愷突然把全京城的無心花買空的事情。
刺客’去了庫房,必是為了無心花。
想到這裡,謀士內心冷笑,“原來如此,正好我找城主還有事,城主在生氣你進去會被波及,我找城主有事,要不我……”
他沒有把話說完,侍衛也聽明白了,對他感激地說道:“那就煩勞您幫轉告了。”說完,侍衛逃命似的離開了此地。
那個謀士等侍衛走遠了之後,便慢悠悠地走到後花園,扯開嗓子大喊:“有刺客!來人啊!有刺客!”
圍著庫房的侍衛們聽到聲響,還以為刺客已經跑到那邊了,都趕去了後花園。
杜痕見人都跑了,便趁機立刻離開了庫房,回到驛站時,醫仙也正好煎好了藥,及時讓柳千嫿服下解藥。
柳千嫿喝完藥之後,醫仙確認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
她臉上的皺紋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面板重新變得光滑細膩,雖然還是蒼白的,但是已經好了很多。
南無秧喜不自勝,握著柳千嫿的手說不出話,但是柳千嫿現在依然虛弱,才醒來很快就又沉沉睡去。
於是醫仙就在一邊交代:“解藥已經服下,接下來再好好調養,就可以將失去的精力慢慢補回來了。”
南無秧深情地看著沉睡的柳千嫿,說道:“她身體無礙才是最重要的。”
醫仙嗯了一聲,開口解釋道:“柳妃的容顏都恢復的差不多了,說明毒素已經驅散不少,如此,身體自然也是恢復了的,所以,王爺也不必太過擔憂。”
“只是,夫人中的蠱毒,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膽種的?”醫仙看向了南無秧。
南無秧冷笑,忽然冷冷地看著醫仙,“還不是你那個師弟!陰陽蠱是他研製出來的,被他送了一個女人,還來害了本王的女人,醫仙,你說我要不要過河拆橋?”
“他是和我說蠱毒是白氏的,可別以為我不知道,鬼醫也是出自白氏!呵呵,不想打草驚蛇罷了,後來金煜王謀反,他也不知所蹤了。”
醫仙一聽,縮了縮脖子,“王爺還是不要過河拆橋了,師弟那邊,我會想辦法,咳咳,不知他告訴過王爺如何抑制蠱毒。”
“滾吧!”南無秧低吼道,他就是過河拆橋怎麼了。
柳千嫿沉沉地睡了一個晚上,南無秧也守了她一個晚上。
南無秧既怕柳千嫿會有什麼事,也怕柳千嫿會醒過來需要照料,整晚守在柳千嫿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