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無秧已經為柳千嫿和自己的傷口都上過了藥,兩人休息了一晚上,他的精力已經補了不少,他也能帶著柳千嫿下樓了。
不久,南無秧穩穩地停在草地上,南無秧一邊解著繩索一邊說:“千嫿,我們一定可以找到出路的。”
卻不想,此刻柳千嫿再次毒發了,他解開繩索之後,沒有及時伸手扶向柳千嫿,結果,她一下就往後仰去。
南無秧心頭一驚,顧不上解開自己身上的繩索了,伸手就攬住柳千嫿,他心頭的溫度降到了冰點。
柳千嫿發病一次就會昏迷一次,容貌也會變老一次。
看到這樣的柳千嫿,南無秧自責極了,他心疼地看著柳千嫿,緊緊的講他擁入懷中,“本王定不會讓你有事。”
兩人已經是一晚上都沒訊息了,一直到翌日,也是不見蹤影,杜痕慌亂,連忙找到戊丁想要詢問情況。
戊丁見到杜痕的第一個問題便問是否找到了王妃,杜痕內心咯噔一聲,“我這裡沒有王妃的訊息。”
戊丁聞言,微微一愣,說道:“已經第二天了,要是再找不到,我擔心事情會越來越大,紙包不住火,皇上定然很快就會知曉,到時候若是皇上怪罪下來,你我都擔待不了。”
聽到戊丁的話,杜痕心中一凜,不安的感覺強烈起來。
“我也不知,不過我想柳妃和王爺,會不會在城主府中?待會我去看一看。”杜痕緊張地說道。
“好,勞煩了,有王爺和柳妃的情況,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戊丁也不敢亂走,他可從來沒到過南城,別主子沒找到,他也失蹤了。
杜痕向戊丁一抱拳即刻離去,然後在南城城郊處四處搜尋,但是卻都未見南無秧和柳千嫿的身影。
無奈下,他只得去往城主府,現在南無秧和柳千嫿都失去了訊息,能給他們提供幫助的,就只有司徒元愷了,如果司徒元愷這裡行不通,他可能就得動用那些勢力了。
“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司徒元愷看到杜痕,不免有些驚訝。
“城主,在下現是柳妃的侍衛,不知城主可知道我家主子在哪兒。”杜痕眼裡帶著焦急。
司徒元愷聞言,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你當真為南無秧做事?”
“我是為了報答柳妃的救命之恩,談不上為安王做事。”杜痕不卑不亢。
“敢問城主,可知柳妃和安王失蹤的內情?”杜痕冷聲問道。
司徒元愷略一沉吟,說道:“我不知道。”
杜痕聞言,當即轉身,司徒元愷的人他了解,他只要說不知道,就不用想從他口中問出什麼,他還是想想辦法看看怎麼找人。
找尋多日卻毫無結果,杜痕不斷地加大尋找的範圍和人力。
戊丁主張動用暗處他能動用的勢力,杜痕雖然同意,但是也增加了不少吧
甚至,司徒元愷還以為,南無秧已經回來了,派了不少的小廝去打探,可是卻打探不到訊息,打定主意,他便去了南無秧的驛站。
他來到南無秧住的驛站,隨手抓了一個小廝問道:“你家王爺這幾日在忙些什麼?”他就是想要打探訊息。
驛站的所有下人都已經被敲打過,小廝聽到城主開始打探自家主子的事情,便沒好氣地敷衍了一句。
“王爺日理萬機,自然不是我等可以打探的,況且王爺平日裡就諸多事情,小的怎可能知道王爺何在。”
碰了一個釘子,司徒元愷十分不爽,但還是從中察覺到不對勁,於是便將自己關在房內,將此事寫在書信上。
然後,飛鴿傳書送了出去。
卻不想,杜痕早就安排人看著城主府了,他的人將信攔了下來,開啟一看,冷笑不已,“狼子野心!”
懸崖處,南無秧還帶著柳千嫿在懸崖之下找出路,柳千嫿已經昏迷了,他帶著柳千嫿確又要找出路,確實是有些難度。
可是有難度也要去做啊,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柳千嫿出事!想到這裡,南無秧心裡一陣指責與愧疚。
柳千嫿會受這麼多苦,都是他害的,若不是他,柳千嫿又怎會在身中蠱毒的情況下,還中了那群惡人下的丹青?
他給柳千嫿渡了一些內力之後,她身上的體溫才漸漸提高,沒多久,柳千嫿便悠悠轉醒了。
看著南無秧擔憂的臉,柳千嫿很想伸手替他撫平額頭上的川字。
正想伸手,卻忽然發現自己渾身軟弱無力,快要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無,無秧,我……”豆豆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