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嫿苦思：“查到他的幕僚嗎？可是我們的人？”
這，便是懷疑有內鬼了。
南無秧搖頭，“現在還什麼都不能確定，你不要太急。”
隨便亂懷疑什麼，說不定人心渙散，不好。
“楚王那邊倒是有個幕僚叫何守義，和杜痕很熟。”南無秧還是很老實地說了一句。
杜痕？柳千嫿瞪大雙眼，竟然是杜痕！“你還查到什麼？”
“沒了，我是覺得，你不要這麼就去去問杜痕，沒有確鑿證據，一是怕打草驚蛇，二是怕冤枉了好人。”
柳千嫿抿唇，護膚膏是含有藥物成分的，完整的配方在她手裡，那些醫生也幾乎都是南無秧的死忠。
所以，她根本不擔心那些大夫會洩露秘密。
最有可能的，便是她身邊的人，既然南無秧調查到是杜痕，那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她先是差人其打探施方商鋪裡出售的商品，沒想到得來的訊息竟然是對方在仿製自家的商品！
“媽的，到底要不要臉？臉皮真是夠厚！”
柳千嫿氣得大罵出口，再次將幾位掌櫃召集起來，把查探到的事情告知，再一起商量對策。
幾位掌櫃暗自驚歎這位老闆的能力，短短几日就將美顏堂查了個一清二白！
“夫人，依在下來看，美顏堂的商鋪應該不值一提。”
說話的是偌姐。
柳千嫿看著偌姐，“偌姐何出此言？”
“夫人在自然堂開張之前就親力親為從進貨到成品都一一跟進。”
“普天之下，能夠拿到同等原料的，不可能比我們價格低，可以做出與我們的商品一樣的不可能比我們容易。”
“夫人已經將成品控制在最低的價格，卻也將樣式質量成效做到最高，這一點岳陽城的貴婦貴女們，連同城主夫人，都是認可的。”
眾多掌櫃一聽偌姐的話，也表示認同。
“繞是如此努力，自然堂的商品價格都還要抬到讓京城大半人都望而卻步的地步，試問那美顏堂怎麼可能賣的那麼低價。”
“但事實卻是，我自然堂因為美顏堂的仿製而受到衝擊。”柳千嫿眉頭皺起。
就好比現代的山寨機和品牌，很多人都願意花低價買個效能好的山寨機。
“夫人，如果美顏堂的價格拉低，那麼它們的商品必定遠遠不如我們自然堂，但由於價格低廉，所以受眾大，百姓們可以承受，在喜愛自然堂卻無力消費的情況下才會選擇仿製品。”
柳千嫿無奈地嘆了口氣，“正是如此。”
“仿製品畢竟是仿製品，我去檢視過美顏堂的商鋪，衣裳和首飾雖說樣式款式看起來與我們的一樣，但用料裁剪以及做工卻不值一提，我自然堂的客人都是貴人，見慣了好東西自然能夠分辨得出好快，因此服裝和首飾鋪收到的影響不大。”
“正是如此，但胭脂鋪的護膚膏就不一樣了，即時很多胭脂都能做出極好的即時效果，長遠效果只有我們能做出來。只不過客人不知道，不長遠地用的話，根本就體現不出來。加上不知用料配方，成品外觀看起來一樣的話，再加上氣味一樣，這就很難分辨優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