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兩人都鬆了口氣。
聽到鳳儀的話,鳳蘇蘇緊張地上下打量著姐姐的身子,唯恐她真有了傷勢:
“姐姐,你傷到哪裡了嗎?要不讓姜河給你治療一下,他修行的一氣決,療傷效果可好了!”
“哎呀,本姑娘豈會這麼脆弱?只是受了點輕傷,讓我自己修養一下就好了。只不過嘛,得多吃點東西才能更好的修養。”
鳳儀毫不客氣的伸出手,亮明獠牙,
“說好給我帶的河州酥糖呢!”
“哦——”
鳳蘇蘇撅著嘴,有些不捨的將自己剛買的酥糖全部拿出來,
“這些夠了嗎?”
“你是不是還藏著其他好吃的?”卻不料對面的金髮少女一把搶過來後,又狐疑地望著她。
“沒啦……不信姐姐你自己看。”鳳蘇蘇弱弱地將儲物戒捧在手心。
鳳儀眯起眼睛,伸出手就想拿走儲物戒。
這傢伙,臉皮還真是厚!
姜河沒好氣地將儲物戒奪走:
“蘇蘇,你就沒看出她故意誆你的嗎?這傢伙毛都沒掉一根!”
金髮少女不好意思地低下腦袋,她當然知道姐姐沒受傷,可既然姐姐想要,那給她就好啦。
“你這丫頭就是心太軟,才會被這種傢伙欺負。”
姜河恨鐵不成鋼地嘆息一聲,拉住少女的柔夷,低下身子,細心地幫少女重新戴上戒指。
看著男人彎著腰給她戴著戒指,金髮少女的小臉越發紅潤,唇角微勾,然而,鳳儀的心情卻不怎麼愉悅。
什麼意思嘛!
明明說自己也是師孃,現在又說“這種傢伙”!
一口一個傢伙的……對蘇蘇卻這麼細心溫柔。
“姜河,這到底怎麼回事?蕭黯如今不是算得上神感教的人麼,他為何在大齊國都公然出劍?這麼多年來蕭黯都從未動劍,唯獨在今天出劍……”
趁著姜河給她戴著戒指的功夫,鳳蘇蘇心有餘悸地道,她到現在也忘不了方才滔天的劍意。
“這還用問?蕭黯肯定準備離開朱明域,不然哪怕是他也不敢這樣挑釁神感教。終歸是玄英仙宗首席,不可能一輩子在朱明域。別說,這傢伙對你徒弟還真是深情,臨別前,還不忘為姜元夏除去心頭大患。”
鳳儀一副瞭然的樣子,她說的頭頭是道,驕傲地挺起自己的小胸脯,等著兩人驚歎的眼神。
哼!
她暗暗憋著一口氣,分明妹妹是一個榆木腦袋,為什麼姜河對她這麼好!
卻不料她的笨蛋妹妹輕輕搖頭:
“姐姐,要是蕭黯真的喜歡元夏,他便不會公然出手,挑釁神感教威嚴……”
可惡!
竟然還會頂嘴!
以前的妹妹,無論她說什麼,都會用冒著小星星的大眼睛崇拜的看著自己。
鳳儀咬了咬牙,很不服氣:
“你這笨蛋妹妹懂什麼?他冒著被神感教追殺的風險,不遠千里來大齊斬殺韓安夢,這可並非易與之事。而且神劍這般大的威力,恐怕蕭黯都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才能出劍。若不是喜歡,蕭黯憑什麼這麼做!”
“其實,蘇蘇覺得是姐姐不懂喜歡。”
鳳蘇蘇輕聲道,衣袖中稍微露出的指尖猶豫地抖動一下,半響,才慢吞吞地從袖中伸出,勾住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