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你回來啦?”
像賊一樣潛入到房間裡,就是問這一句話嗎.
姜河有些無語:“要是我沒回來,你覺得你能看得到我嗎?”
“也是呢”
白髮少女老實地回道,眼睛卻很不老實,東瞅西看。
這丫頭是在找東西嗎?
姜河發覺不對勁:
“要是我沒回來,你來我這幹嘛?我符筆不會是你拿走的吧?”
“?”
白旻心小步挪著,眼神茫然地瞪大,
“什麼符筆?那天我繪製完了後,就放回去了啊。師尊.是想教旻心繪製符籙嗎?可是現在白天.不怎麼好吧?要是師尊想,旻心也可以學啦。”
看來不是旻心拿的,這丫頭幾乎不說謊的,心裡也藏不住事。
況且她看似纏著自己學制符,可心思完全不在符籙上,更不可能拿著他符筆偷偷繪製符籙。
若不是小偷.莫非,是衿兒拿的?
除了她,也只剩下蘇蘇了。
可徒弟敢隨意用他符筆,而蘇蘇絕不可能私自動用他東西。
姜河敲了敲桌子:“那你鬼鬼祟祟過來幹嘛?”
“其實師尊回來的時候,我就看見你啦。”
白旻心不滿地鼓著腮幫子,憤憤道:
“以前每次師尊回來,我都會和師尊打招呼,這次故意不搭理師尊,結果師尊也不找我,自顧自的就回房間了。”
也是以前每次出去還是回來,不管死丫頭有沒有在生氣,都會特意問一句。
姜河怔了一下,正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直磨蹭的少女,突然兩步並一步靠了過來。
將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涼涼的手臂軟肉貼在他的脖子上。
以此為支點,輕輕踮起腳尖,湊近他的耳朵小聲道:
“師尊.姐姐和衿兒都不在這呢。”
“不在就不在,對師父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姜河試圖擺出師父的尊嚴,少女的臉卻更紅了。
她在姜河耳邊哈出一口溫潤甜美的氣息:
“師尊.一直喜歡這樣呢,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
!
不得不說,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仿若電流,順著耳邊直達脊椎。
隨著脫胎訣的修煉,他的自發性知覺經絡反應反倒更明顯了。
不過,徒弟怎麼能對師父說這種臺詞!
姜河正欲惱羞成怒,少女忽然將踮起的右腳尖,迅速地將桌簾挑起。
快速往裡面瞄了一眼,發現裡面空無一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