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娶不了一點。
蘇蘇這丫頭,恐怕連衿兒都壓不住。
不知要何等人物,才能管得住這三個徒弟。而那樣的人物,又不可能瞧得上自己。
若是退而其次尋找道侶,恐怕道侶也要被徒弟整的崩潰,讓自己平添麻煩。
看他嘆氣,白旻心抿著嘴唇走上前來:
“.好啦,我我其實是故意的。”
她眼神躲躲閃閃,小心解釋著,手指都快要絞成線團了。
“嗯,什麼?”
姜河不解的望著她。
白旻心的神情忽然低落起來,小聲道:“以前.我不也是和衿兒差不多體質嗎?只是餓不死,也累不死。”
這丫頭還惦記著自己給衿兒揉腳啊,明明是師姐。
姜河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原來就算旻心決心當個徒弟,也會吃醋。
說起來,他身上那塊肉,也是旻心吃了衿兒的醋,才將它撕下的。
想著,姜河不由得有些煩躁。
他肋骨還被白旻心捏的開裂,之前都沒在外人面前運轉脫胎決,以防露餡。
現在依舊疼痛難忍。
旻心以前,可沒這麼多事情
姜河戳了下她的腦殼:“你可是師姐!旻心又不是小孩子了。”
“這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了?”
“可是,我那時候拉著你走了四年,你從來沒有問過我累不累。衿兒,只是只是在外面走了一會.而且,我也很喜歡衿兒啊,從來沒有偏見,為什麼師尊.夫君總是覺得我在吃醋,這明明,就和吃醋沒關係。”
棕發少女抽了下鼻子,勉強揚起一絲笑意,
“其實也不是怪夫君啦,只是總想著讓你自己發現,所以故意擺臉色。不是其他的原因”
這丫頭.
姜河忽然感覺肋骨不疼了,迸發出酸酸澀澀的味道,向著心臟壓去。
他只知道白旻心在那四年過的很苦,但旻心從來沒有對他訴過苦。
只曾經略有提及過,她在那四年裡每次冷得受不了,都會蜷縮在他的懷裡。
衿兒只是陪他逛了下郡城,自己都心疼不得了。
可是旻心曾經可是拉了他四年。
並且是以小旻心的形態。
他竟然還在心中煩躁旻心的吃醋,可這哪裡是吃醋,分明是自己太過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