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
“白毛!”
當!
擔憂,驚嚇,失聲,尖叫,只見白嘯天徒手硬抗了這些鋼管,鋼筋,棍子。
見白嘯天沒有倒下,這些民工有些吃驚,卻沒有停下,繼續朝著白嘯天打去。
“警察來了。”
正在打砸的民工,聽見警察來了立刻停下,轉過頭,果然警察來了。
“走!”
那個囂張的胖子大吼一聲,這些民工立刻開始四散逃走。
等警察過來的時候,那些民工早就逃走了,那些被白嘯天打倒在地上的民工也被抬走了。
“白毛,你怎麼樣?”馬小麗擔憂的問道,其他人也是一臉關切的詢問,多是女人。
“沒有大礙,只是有些痛。”白嘯天即便再強,也是血肉之軀,硬抗這麼多鋼管鋼筋棍子,雙臂也有些腫了起來。
“那我們趕緊去醫院,這可不是輕傷。”馬小麗說道。
“不用,只要擦些藥酒就可以了。”白嘯天心裡憋屈,要不是保護這麼多人,要不是現場人多,他當場就想對這些民工大開殺戒。
“那怎麼成,你是因為保護我們受傷的。”其他人紛紛勸說,白嘯天不好拒絕,只好暫時答應下來拖字訣應付。
“是誰報的警?這裡發生了什麼?”
警察走後,一個小時後,三輛舊的麵包車行駛了過來。停下,車門拉開,葉不凡從副駕駛座上走了下來。
一眼望去,到處凌亂不堪,整個舞臺都被砸的坍塌了一角。地上可以看到許多血跡,昂貴的音響裝置被砸成了破爛。
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現場已經被收拾了一下,葉不凡仍舊可以看出當時的混亂與危險。
“小麗,發生了什麼?”葉不凡走過去,對馬小麗問道,電話裡馬小麗只是告訴他有一筆生意問他做不做。
“不凡哥,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好一會兒了。”馬小麗看見葉不凡走了,上前說道,葉不凡,是她打電話叫來的。
“怎麼會變成這樣?”葉不凡看向破爛的現場,問道。
“這是有人故意給我砸場子。”馬小麗憤怒,“我原本在舉辦線下推廣活動,一大群民工卻忽然跑過來打砸。我的車,我的音響都這是新買的,花了一百多萬,這可是一百多萬。”
“另外,我公司裡的員工也有不少人受傷了,有三個重傷的已經被送往醫院治療了,我看他們傷的那麼嚴重或許有生命危險。現在公司裡,許多人都怕了。幸好有白嘯天護著我,否則我也遭殃了,受傷的人也會更多。”
儘管知道有白嘯天在,普通人傷不到馬小麗的。但是親耳聽到馬小麗說自己沒有受傷,葉不凡仍是鬆了口氣。隨後,問道:“你報警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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