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我明明把你帶回去了的!”道士皺眉,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
“你到底是誰!我剛剛到底被你怎麼了!”我厲聲質問著,這個臭道士,果然不能小看!
那個道士並沒有理會我,我看他想的入迷,悄悄拿出符咒藏在身後,準備找合適的時機來個偷襲。
“不應該啊——我是有把她帶到過去的啊——”道士依舊自言自語著。
就現在!
我正準備快速拿出符咒對抗道士的時候,道士突然靠近我,雙手撐著我的肩膀,搖著我的肩頭焦急問著“你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嗎?你確定嗎?你再好好想想!你再好好看看我這張臉!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啊——啊——啊——”我被道士搖的頭暈目眩,感覺自己的腦漿就像水豆腐一樣稀裡糊塗的成了豆腐渣。
“你放手!”我大力推開道士的雙手,頓時,頭暈目眩,找不到南北,好不容易適應了一會兒,那道士又要上前“謀害”我。
“你打住!”我立馬防範道“我一個腦子都不夠你搖的!有事說事!”
那道士見我這麼疏遠他,表情失落,訕訕的抽回了手。
“沒想到你居然會忘了我……”道士受傷的低頭說著。
看著這道士落魄的樣子,我心中竟然有些心疼,我想安慰他,可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你……我……沒關係的!我……我……”
“你這些年都經歷了什麼!”道士突然又瘋狂的扒著我的肩膀,紅著眼睛問著。
“我……我……”我害怕的看著道士發紅的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此時的說不出話是被道士嚇的。
‘夜殤——你個臭大豬蹄子!怎麼還不來救我!你媳婦都讓別人拐跑這麼長時間了!你特喵的一天再想些啥!怎麼還不來找我!’我內心OS著向夜殤求救。
“靳星竹!你說過的!你說過你長大以後要嫁給我的!你怎麼能這麼輕易地食言了呢!”道士紅著眼睛說著
“什……什麼!嫁給你!?”我腦子裡一片混亂。
‘這什麼情況!嫁給他?靳星竹啊靳星竹!你那二十年前的所有桃花運都攢到二十年後了吧!’
“對啊!你說的!長大後嫁給我,我還有咱們的定情信物呢!”
我更懵了“定情信物?什麼定情信物!”
只見道士從自己衣服內側進行一番尋找,最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小小的荷包。
“你這定情信物還挺有意思——還是個小荷包——”我看到這個繡著荷花樣式的小荷包,感覺很有年代感,不禁調侃道。
道士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的開啟了荷包,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球。
“看!”道士將玻璃球放在自己的手上,移到我面前向我展示著。
“就是這個!”道士興奮的說著,企圖透過玻璃球能喚醒我的記憶。
“這是……玻璃球?”我疑惑的看著道士。
“嗯嗯!一個透明的玻璃球。”說著,道士將玻璃球放在陽光下,自己透過透明玻璃球看著那暖人的陽光,緩緩道“你小時候說過,這是個很神奇的玻璃球,它能裝下很多東西,有了它,你就可以裝下任意你喜歡的東西了!於是——我拿著這個玻璃球,裝下了你——”道士再次將玻璃球放在手心,看著我。
“可是……”畫風一轉,他由剛才沉浸在回憶裡的幸福變成帶有一絲絲憂傷,繼續說道“可是——你從我的玻璃球裡逃跑了。”
“這玻璃球裡怎麼可能裝的下人呢!這肯定是小時候你的那個朋友安慰你的話,還有,我真的不認識你,你肯定是認錯人了。”我忙著為自己開脫,不停的給那道士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