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威武,百官正寢,自從長老們到場,一切,都變得嚴肅起來。
就連一向囂張跋扈,讓人生厭的柳如是,也乖乖的站在叔叔身旁。
柳如是是叔叔的沒有行拜堂之禮的小老婆,他的大老婆現在正躺在這個大宅子裡不知名的哪個角落裡孤獨終老。
“竹兒的訴求我們都聽靳長老說了。”一位長老縷著自己的萬年雪白長鬍子說著。
聽到長老點我的名字,我很自覺的起身,走到正堂的中央,向前面在座的各位長老深深地鞠了一躬,問道
“該如何?”
“不可。”
一位光頭長老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裡輕聲吐出了這兩個字。
聽到這個答案,柳如是的嘴角揚起了得意的笑容,她得意地看著我,冷哼一聲。
“但未必沒有可能。”爺爺突然發話。
我那失落的心又死灰復燃起來,我眼睛放光的看著爺爺,強按奈著自己內心的激動。
“需要那樣東西。”白鬍子長老捋著自己的鬍子,眼睛不經意見的瞥向了叔叔。
我也意會的轉頭看了叔叔一眼。
叔叔正端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見狀,我轉身,面向叔叔,給叔叔深深舉了一躬,抬起頭問道
“可否?”
叔叔不語。
倒是他身邊站著的柳如是卻一臉得意相的看著我,就像是我的這個大禮在為她安排一樣。
正堂內空氣凝固,壓的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我一直保持著鞠躬的姿勢,等待著叔叔給我的回信,可是叔叔就像沒看見我一樣,依舊端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正堂內的所有人都在等著他,都在等待著著他的回覆。
“叔叔!可否!”我再次問了出來,但是這次,我將自己的嗓音提高了八個度,語氣也不是很友好。
“嗯?嗯!”叔叔裝作回過神的樣子,扯出一點微笑,對著我說道“哎呀,你怎麼還在這裡行禮呀?怎麼不起來?”
‘你這是在給我下馬威嗎?你TM又沒讓我起來,我TM怎麼能起來?在這裝什麼大尾巴狼?’
我低著頭,露出憤怒又不甘心的表情。
“叔叔沒有讓晚輩起來,晚輩怎麼能夠起來呢?”我低著頭,假笑的說道。
“那便快快起來吧。”叔叔放話。
我立刻收起那不甘心的表情,轉變為一臉高興地抬頭看著叔叔。
“謝謝叔叔,那叔叔就是應允了?”我這樣問著,心裡也自知這件事兒,不可能這麼順利。
柳如是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身體就已經往前傾了,話到嘴邊,但是她感受到正堂前那個威嚴的氣場,又硬生生的將自己到嘴邊的話給憋了回去。
叔叔皺眉,有些為難。
“星竹,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這個東西不值得用在你身上,這一點你是知道的。”
叔叔的話,在我的意料之中。
“叔叔,我是靳家的人,我覺得這個東西用在靳家人身上,並不算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