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殤,我的血,為什麼是黑色的?”
我暈暈乎乎的看著輸液管裡一些殘留的汙血,沒過腦子好奇的問著。
不等夜殤回答,站在一旁的醫生回答著“夫人,您高燒不退,血燒成了黑色。”
“有那麼嚴重嘛!”我感覺有些誇張,可是,眼前的汙血漬就結結實實的擺在眼前。
“別動!”夜殤緊張的握著我的手腕,控制著我別在亂動,威脅道“你不怕疼了?”
一說到疼,我眼神忽閃,唯唯諾諾的小聲吐了一個字“怕……”
“那還亂動?嗯?”
“不動不動!不動了。”
夜殤滿意的笑了,摸著我的頭,讓我放心睡下。
……
“還睡啊——”
我睡的已經夠多了吧!現在一聽到睡覺,我就頭疼!
夜殤看著我想了一會兒,說到“也確實,不能再睡了。”
“嗯嗯嗯嗯——”我連忙贊同的跟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
清水很有眼色,感受著這周圍的氛圍,立馬對身邊的醫生說道“醫生,我們出去再細說。”
醫生點點頭,隨即轉身離開。
“對了!大人,我還有一事交代”就快要走到門口的醫生,又忽然轉頭,提醒著
“夫人高燒,腦子有點不好使,萬一夫人說了什麼奇怪的話,還望大人忍著。”
我……
臥槽?
真是人在床上躺,鍋從天上來啊!
“你!你!你!你……”我小臉漲紅,忍著疼痛,抬起胳膊想跟那個不正經的醫生反駁。
那醫生不等我說出話,伸手理了一下自己的大背頭,利索的說著“大人,告辭!”
我……
我急切的抖著手,用身體表示著我不想讓他走,可是,醫生就在我的身體抗議中,飄灑離去。
“星竹,你怎麼了?”
這夜殤也是來氣我的,好死不死的現在問我。
我已經懶得再解釋,狠狠的剜了夜殤一眼,包著被子睡覺。
夜殤被我的反應搞得摸不著頭腦。
“星竹?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夜殤按著我旁邊的被子關切的問著。
我氣著,不說話。
“星竹?”
“哎呀你煩不煩?我要睡覺!”我禁不住夜殤的再三疑問,煩躁的吼著。
夜殤愣住了,想要摸我額頭的手指,凝固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