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黑手毫不留情的穿透了清風的肩膀,清風的胸前立刻顯現出滴著鮮血枯瘦如柴的黑手,清風疼痛的尖叫起來
戶宿眼睜睜看著黑手穿透清風的肩膀,卻做不出任何反應,鮮血濺到戶宿的脖頸,臉頰,頭髮,到處都是。
黑手在清風的肩膀裡不停地扭動著,想要抽離清風的肩膀,回到自己主人的身上,痛的清風癱在地上痛的不停地尖叫著
“清……清……”戶宿使勁全身力氣起身,伸手,以自己最快的速度伸向那遺留在清風肩膀內的黑手,想要將黑手固定在清風的肩膀上,減輕一點清風的痛苦
“啊——好痛苦!——好痛苦!——戶宿!——快!快拔出來!”清風瘋狂的叫喊著,想要讓戶宿立刻將自己肩膀裡的黑手拔出來
“不可以!”戶宿冒著冷汗拒絕道,為了使自己不暈倒,戶宿將自己之前獻血的傷口撕裂,讓自己被疼痛刺激著神經,不要讓自己暈過去
“啊啊!——戶宿!——我求你了!——快點!——好疼!好疼!”清風崩潰的乞求著戶宿
“拔出來你會失血過多,性命不保!不可以”戶宿用力的按著黑手,企圖減輕一點清風的痛苦
“我寧可失血過多而死,也不想痛死!——戶宿!我求你!拔出來!”
戶宿看著滿臉痛苦的清風,焦急的驚慌失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快啊!——”一旁的清風痛苦的催促道
戶宿不忍看到清風這麼痛苦,心一橫,快速撕下自己身上的衣料準備著,一隻手按壓著清風肩上的傷口,一隻手握著滴著鮮血的黑手
“準備好了嗎?”戶宿問道
“準備——好了!”清風痛苦的回答著,期盼這痛苦能快點結束
“呲——”
“啊——”伴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呼,清風肩膀上的黑手被戶宿快速的拔了出來
清風如釋重負的呼了口氣,暈了過去。
“清風!清風!醒醒!清風”戶宿顧不得用手去推清風,只見他臉色慘白,這是失血過多的徵兆,但他並沒有在意,而是嘴裡咬著從自己衣服上撕下來的衣料,雙手拼命按壓著清風肩膀上的黑窟窿,待到合適時機,一隻手取下嘴裡的衣料,用力的捆綁住清風的傷口,企圖止住湧流不止的鮮血
“轟——”地遁掙脫了水杏杖,原來趁著戶宿為清風止血,那個被拔出來的黑手快速回到地遁旁邊,在地遁的指示下,拔出了插在它肩胛骨上的水杏杖
戶宿看了看地上昏迷不醒的清風,又看了看在地遁腳下的水杏杖,他快速的做出了一個決定。用自己的鮮血掩蓋住清風聖女的氣息,再將清風剛剛因為受傷而流出的鮮血塗到自己的身上,自己將地遁引到遠處,這樣,可暫時保清風安全。
戶宿這樣想著。
戶宿將清風的鮮血塗到自己臉上,卻意外的聽到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
“清風!清風!你怎麼了!”遠在禁室的清水心口猛一痛,他意識到,清風出事了。
情況不允許戶宿待在清風身邊思考這個男人是誰,他一口氣衝下祭壇,向地遁的身後跑去,由於清風身上的聖女氣息被戶宿掩蓋,而戶宿身上又擦滿清風的鮮血,地遁自然認為戶宿就是聖女,看到戶宿跳下祭壇,地遁也跟著跳下了祭壇
看著地遁中了自己計謀,戶宿嘴角微微一笑“正合我意!”又趁地遁一個不注意,偷偷跳上祭壇,拿走水杏杖,朝著聖山深處跑去,身後的地遁自然跟隨。
“清風!說話!你怎麼了!”清水痛苦的捂著自己胸口
“你是誰!”戶宿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