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警察把葉凡推進房間,其中一人對那個律師諂媚笑道。
那名張律師冷冷看著葉凡,臉上盡是輕視與不屑,說道:“小夥子,你惹大麻煩,我們現在控告你惡意傷人,要求對你進行民事和刑事雙重追責!”
葉凡不解的問道:“惡意傷人?什麼意思,昨天那幾個人頂多就是擦傷,算什麼惡意傷人,我和他們說過,我願意承擔藥費!”
“你願意承擔藥費,你不願意行嗎?二個脾臟摔裂,一個肝臟重傷,這叫做擦傷嗎?現在他們都躺在醫院裡哪!”
張律師冷冷的對葉凡說道,將手中厚厚一摞醫院檢查報告拍在桌上。
“不可能!昨天我看過他們,都是擦傷根本沒有內傷!”葉凡臉色也冷了起來,盯著張律師。“你作為律師,應該知道提供假證據是犯法的吧?”
張律師心頭一顫,他當然知道這些都偽造的,沒想到沒有唬住這個學生,還能質問自己,不過他當律師多年,最擅長演戲,當即色內厲荏的一拍桌子,怒喝道:“你看過?你是醫生,你是X光眼嗎?你還能看出內傷嗎?”
“舅爺,不用理他們,等會我打電話給我爸讓他來救我們!”方婉兒蹲在地上憤憤不平的叫道。
“舅爺!”蹲在地上的高大強聽得方婉兒對葉凡的稱呼目瞪口呆,不過他現在膽子已經嚇破,哪敢出聲。
今天一早高大強就被派出所帶了回來,張律師嚇唬他,告訴他不光要賠償藥費三百萬,還要承擔刑事責任,高大強當場就嚇的哭起來,他和葉凡不熟,只是知道葉凡是魔都大學的新生,於是他把方婉兒也給供了出來,警察就把方婉兒帶來了,不過婉兒的軍人家庭,對警察和律師的恐嚇一點不怕,沒有把葉凡說出來,倒是葉凡自己自投羅網了。
“沒事!你不用打電話,免得你爸擔心!”
葉凡對婉兒輕聲安慰道。
又抬頭看著那幾個警察說道:“你們只聽那個律師的一面之詞,就把我們拷起來是不是太過於草率了!”
“呦呵!小子你在教我們怎麼辦案嗎?”其中一個警察站了起來,一巴掌拍向葉凡,嘴上喊道:“上那給我蹲著去!”
“啪!”一聲脆響,那人的一巴掌結結實實打在自己臉上。
那個警察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葉凡,他剛才一巴掌打在葉凡身上,就覺得好像打在彈簧上,直接就把自己的手掌彈開,打到自己臉上。
“我去!這小子有點邪門!”那個警察捂著自己被自己打腫的臉頰,向後退了一步。
“你敢襲警!”旁邊三個警察紛紛站了起來,指著葉凡大聲喊道。
“怎麼回事?這點小事都墨跡一上午,還能幹點什麼?”這時一個領導模樣的警察走了進來。
“段所,這小子襲警!”那名捱打的警察指著葉凡說道。
“誰這麼大膽子,敢打警察!”那人一扭頭看向葉凡,不過看到葉凡之後,立馬臉色大變,竟然說話都不利索了。
“誰這麼大膽子,敢把您抓來!快快,趕快給葉先生銬子解開!”
葉凡眉頭微皺,他認出來人是誰了,是看守所所長魏大聖的一個手下,當初還用警棍打過自己。
屋裡的警察看到段慶嚇得魂不守舍,臉色煞白,態度180度的轉變,那裡還敢怠慢,急忙拿出鑰匙給葉凡鬆了手銬。
葉凡鬆了鬆手腕,對段慶說道:“你是魏大聖的手下,怎麼一點記性沒有,還敢辦這種假案!”
段慶因為在看守所的表現,被毛國慶提拔為大學街派出所的所長。段慶可是知道葉凡的厲害,那日連毛局都低頭認錯了,自己那不是連根蔥都算不上嗎?還敢招惹葉凡啊!
“葉先生,這一定是個誤會,你可別往心中去!”
段慶一臉諂媚,對葉凡緊張的解釋道。
“那個律師拿著假證據,你們偏聽偏信,是不是太欺負我們學生了!”
“有這樣的事?小劉你們把張律師扣起來,好好調查一下,他拿假證據的事情。一定要秉公持法,還葉先生一個清白!”
張律師在旁邊聽到,一拍桌子大罵道:“段慶,你什麼意思?”
段慶此時哪敢讓那張律師再說話,萬一說出這些都是自己為了討好黃少,出的主意,那他不完蛋了嗎?幾步走了過去,直接兩個大耳光扇在張律師臉上,罵道:“做假證,還這麼理直氣壯,誰給你的勇氣,這麼跟我說話,把他帶下去!”
那天黃秉賢幾人被揍了一頓,心裡氣不過,本來想找外面的人收拾葉凡和高大強的,不過其中一個人說葉凡太厲害了,外面人也不一定打得過,建議黃秉賢先找警察收拾他們,於是黃秉賢就聯絡了段慶,段慶讓黃秉賢弄幾分假的醫院證明,段慶原意是從中撈點好處,再隨便教訓一下那兩個學生就可以了,沒想到引出了葉凡這尊大神。
旁邊已經傻眼的四名警察,急忙把張律師按在桌上,拷了起來,押到外面。
“葉先生,既然是誤會,那你就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