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納爾塞來說,來宴會的唯一原因似乎就是來找國王領他的佣金。
大吃一頓只是順便。
現在,他正悠閒的坐在角落裡喝酒。
這宴會讓他感覺頗為無聊,不過他還是靜靜的等待著宴會結束,沒有一點提前離席的意思。
如果你問他為什麼。
他可能會大笑著告訴你,唯有金幣不可辜負。
宴會的氣氛祥和又歡快。
不過他們這幫英雄可就有點受到冷落了。
宮廷大臣們可顧不上多看英雄們一眼,他們正忙著結交關係呢。
英雄對於他們來說可不值一提。
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酒不錯,很對納爾塞的口味。
正在他喝著酒感嘆著生活的美妙的時候,唐吉可德緩緩的坐了過來。
“就只有酒不錯呢。”他這麼說了句,似乎也對宴會提不起什麼興趣。
不過納爾塞可是一點都不想聽他發牢騷,他一口飲盡杯中的酒:“是不錯啊,你要不說,我還以為你是來催債的呢。”
聽了這句話,唐吉可德倒是變得哭笑不得:“哦,這事啊,我都差點忘了。”
隨後,他裝的一副正經的樣子,用嚴肅的口吻說著:“還錢。”
“你聽聽,你說的還是人話嗎。”納爾塞臉上寫滿了不快。
他抬頭看著上方正和伊露爾其樂融融交談的國王,繼續對唐吉可德說著:“要不你在把這話跟他說一遍。”
唐吉可德抬起杯子喝了口酒,然後無奈的回道:“我可不嫌我活的時間長。”
跟納爾塞與唐吉可德比起來,特拉維夫就顯得有些繁忙了。
向他敬酒的人接連不斷,甚至連客套的話語都千篇一律。
不過特拉維夫還是不厭其煩的一個個的應承著。
說實話,他並不討厭這種感覺。
他的地位有些特殊,雖然目前的任職,只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職位。
但他卻是年輕牧師中的佼佼者,是目前最有資格成為下一任教皇的。
即便是忙著應酬,他的眼光卻也從未離開過法德拉方向。
此時的法德拉正被一群公子哥圍著。
他們爭先恐後的邀請法德拉共舞一曲。
法德拉一一拒絕了,她的眼中流露出明顯的厭惡,她對公子哥可沒有任何好感。
對於她來說,他們不過只是一群豬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