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棠的畢業證是她和一群兒童少年考出來的。
卷面乾淨整潔,答題一絲不苟,字也是一筆一劃。
這上面看不出一絲一毫作假的痕跡。
有個組員就皺眉道,“這也不對吧,這人腦袋再聰明,也不能一年就學會了初中三年的課程吧,這裡面沒有弄虛作假嗎?”
組長知道內情,淡淡的道,“那我跟你說,她兒子陸輝在少年報發的學習心得和解題思路,都是初中的,你信嗎?”
組員大吃一驚,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陸輝,一個小娃娃?
“陸輝是被少年班給看重的,只不過人家爹媽不願意送孩子去。”
“還有她的丈夫陸涼州,七七年的高考狀元,數理化滿分,小子你知道嗎?”
不知道不知道,俺真不知道。
這樣的家庭,輔導一個本就聰明的顧明棠,想來真跟玩一樣。
學歷的問題,就查的清清楚楚。
至於小學,正趕上了那個年代,這個沒人提。
接下來自然是財產調查。
她投資入股瓜子廠六萬元,哪裡來的?
這個不好查她一個人,還要去查陸涼州,兵團那邊卻說這是機密,不能查,因為還涉及到一次出國執行任務的特殊獎勵以及總基地的工作。
再多的,就不能說了。
但人家給了一個大概的數字,四萬元左右,隨後,京城西山療養院的夏老給工作組打來了電話,這是經過好幾個地方轉接到的。
夏老說,他和愛人有補發的津貼,他們沒有其他的親人,都給孩子包了紅包。
包了多少?
一人五萬,你們覺得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您老的錢,要給曾孫的,那憑啥不可以?
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問題就全都清楚了。
韓波得知之後,就跟著鬆了一口氣。
說起來中間的時候,他們還去了嶺西大隊。
然後就發現,嶺西大隊的社員和別的地方的社員不一樣。
怎麼形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