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高高興興的和母親說,想要競選學生會主席,而且把握很大,那時候他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他在歡天喜地的籌備競選學生會主席,還對未來有那麼多的規劃。
就算是陸涼州回來了,可如果不是顧明棠要住進來,陸涼州也不會回陸家的。
而顧明棠也不可能在這裡常住,也不過是三個月就走了。
可這一切全都沒有了,被母親的貪婪和自以為是給毀掉了。
她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就不知道呢?
無論在哪個時代,你光有錢是不行的,你也要有一定的勢力,要不然你拿什麼護住你的錢去?
兩個孩子生在大院長在大院,就是正兒八經的大院子弟,不說高人一等,就這些孩子們,將來也都是彼此的人脈和資源。
可如今呢,他和沈婉帶著兩個孩子租住在城東的一處筒子樓裡。
房子多難找啊。
他手裡又沒多少錢。
都說貧賤夫妻百事哀,他和沈婉本身就有問題,如今更是幾天都不說話。
他的兩個孩子也變得沉悶了許多。
這裡的孩子和附近的幼兒園,都不是大院能比的。
在安全方面也保證不了。
也沒送幼兒園,他就在家帶孩子。
等他看到門縫被塞了一個信封。開啟之後,說不清是什麼樣的心情。
母親還是給他留了東西,但是卻被人給找到了。
他煩躁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清楚自己下一步該怎麼做?
還有寫這封信的人是誰呢?
為什麼不露面?
能看出字跡是用左手寫的。
告訴他這件事兒的目的是什麼呢?
陸家的人?他搖搖頭。
陸老爺子和陸涼州,甚至於陸梅英,早已不把他放在眼裡。
顧明棠?
是她嗎?
隨後又搖了搖頭,依照對顧明棠的瞭解,真要是她的話,是不會用寫信這個方式的,而是大搖大擺的找到這裡,當面告訴他。
那個女人心狠著呢,落井下石也絕不會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