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擔心別人對他是什麼眼神，現在滿大街都是喪屍，誰TM還管別人眼神，能活著就不錯了。
“謝謝餘老師，謝謝楓哥。”楊青急忙說道。
說完，正準備要給那個被自己猥褻的女生道歉時，一道聲音叫停了他。
“等等！”
楊青聞聲望去，是楚然！
“楚然，你要幹什麼？餘老師都發話了。”錢楓皺著眉頭問道。
“不想幹嘛。”楚然淡淡的說道：“既然是道歉，那自然是可以的。不過楊青給別人帶來了很大的心靈傷害，道歉自然要誠意一些，所以……你跪下道歉吧。”
楚然的聲音不大，語氣也很正常。
但是他的話如同一道驚雷，落在楊青的耳朵裡，炸開來般。
“你……”楊青還沒說完，只見楚然一腳踢出，楊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捂著肚子，吃痛的嗷嚎。
“哎呦我去！”
“楚然，你……你要向他道歉！”錢楓壓抑著憤怒說道。
楚然眯著眼看他，嘴角上揚，劃過一抹冷笑。
“你算是什麼東西，也配和我說話。”
“你……”錢楓死死地將目光盯著楚然。
“楓哥不是東西！”楊青冷視楚然，出聲反駁道。
楚然一樂，笑呵呵的說道：“好，他不是個東西！”
這個一個忠心的豬隊友啊！
“閉嘴。”錢楓喝罵一聲，握緊雙拳。
陳夢一聽“楓哥不是東西”，噗嗤一聲，好看的笑了起來。
楚然不理他，繼續盯著楊青，淡淡的說道：“道歉！”
楚然的眼神漠然，身上散發著殺氣。楊青一瞧，渾身打了個機靈，他發誓這種眼神只在電影上那些殺人如麻的劊子手看到過。
他肥胖的身軀微微顫抖，有些機械的轉過身去，上嘴唇和下嘴唇在打架，哆哆嗦嗦的說道：“楓哥，救我……”
這個豬隊友！
錢楓有點懊惱去救這麼一個蠢貨了。
楚然笑了笑，看了一眼錢楓。
錢楓嚥了口水，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只覺得這樣可以讓自己好受些。
他裝作沒看見，東張西望的。
見狀，楊青知道自己是沒救了。
“對不起！我……我向你道歉請你原諒我。”楊青哆嗦著身體，說話都有些不順暢。
陳夢帶著那個女生走到了別處，看都不看那個跪在地上的楊青一眼。
錢楓見自己如此狼狽，彷彿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打在自己臉上那滋味火辣辣的疼。
“楚然，你這是公報私仇！”錢楓咬著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