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貴族對我來說沒啥用了,我也不好宰了他們,只能丟出去。
我示意黑衣人動手,他們都兇惡地喝罵:“起來,自己滾!”
貴族們鬆了一口氣,全都往出口蜂擁而去,一些人都被撞倒在地,要不是黑衣人訓斥著估計得發生踩踏事件。
我也不理會,讓剩下的黑衣人提著汽油跟我下去。柳姬跟我後面媚笑著:“宇哥哥好生霸氣,看得人家都春心動盪了呢。”
蕩個屁啊蕩,我不想浪費時間,讓黑衣人往地上牆壁倒油,狠狠地燒一頓。
柳姬拉住我:“這地下怎麼燒得起來,都是混泥土鋼板呢,燒一會兒就缺氧滅了。”
我要的就是威懾力,管它滅不滅,燒就是了。黑衣人們都聽令,跑去倒油,我分開人手,每一層都派兩人去倒油,待會兒一次性燒個痛快。
眼見著倒得差不多了,估摸著能燒好一陣子,雖然燒不爛地下五層,但燻黑總可以的。
我們就統統上樓,柳姬掩嘴壞笑:“你要親自點火麼?”
我環視一眼滕黃閣,要不是附近一些無辜的建築挨著,我得把這上邊兒也燒了,但為了不殃及無辜還是留著吧。
我就帶人出去,這些黑衣人竟然也興奮得緊,跟小孩子點鞭炮似的。
我暗自一樂,尋思著點火吧。結果門口車聲大作,遠遠近近無數轎車飛馳而來。
我挑挑眉,終於來了啊,估計動用了全部貴族的力量來圍剿吧,他們倒是小心,知道抱一坨再來找茬。
柳姬皺了眉頭:“好像來了很多人啊,搞不好我們會被圍死。”
這個比的就是氣勢,圍死怕個球。我暫時沒燒,我得裝個逼再燒。
我就冷淡地走出去,黑衣人們也警惕地跟著,手槍很惹眼。第一層那些貴族基本跑光了,多數跑得遠遠的,但也有不少在不遠處陰冷地盯著這邊,這麼多車一來,他們都跟見著屎的狗一樣興奮起來,加入了圍剿隊伍。
那三個老頭和一箇中年人是領頭狗,臉色陰冷得可怕,眼中全是煞氣。但他們受了重傷,不得不去救治,臨走前就衝我大吼:“王振宇,你他媽死定了!”
看不到尾的車隊堵塞了街道,幾乎任何一個空地都停了車子,上百個西裝男鑽了出來,一些掌權者臉色驚怒,率先走過來辱罵:“王振宇,你這狗東西好大的膽子!”
這估計是葉家的人,瞧著就是眾人的領導。還有不少領導也紛紛大罵,但沒敢走太近,畢竟有這麼多把手槍指著他們。
他們就指使那些西裝男包圍住滕黃閣,一層一層地圍住,一個缺口都不放過。
我打了個哈欠,說你們也想看熱鬧啊,這強勢圍觀跟草泥馬軍團似的。
那些領導罵得更兇:“你到底想怎樣?光天化日之下持槍逞兇,以為這是你家嗎?”
我不想跟他費口水,直接看向三排長,他冷臉站出去,氣勢十足都吼罵:“你們真是狗膽包天,軍隊辦事還需要你們插手?”
這個逼裝得不錯,頗有我的風範。我不由笑了,那些領導怔了怔,有些狐疑。
但他們可不是好忽悠的,厲聲喝罵:“軍隊?軍隊豈敢如此行事?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這智商還不錯嘛,我擦擦鼻子,見日頭已經猛烈了,還是不要墨跡了。
我就氣沉丹田淡笑:“北方的魯家,可不可以這麼行事?”
他們皆變了臉色,然後低語起來。不一會兒他們又恢復了冷靜,而且不看我了,而是看我的三排長。
“你們是魯家的人?魯家盛名在外,絕不會這麼胡鬧,是不是這個小子蠱惑了你們?他不過是我們這邊街上的小混混!你們別上當了。”
這話說得跟小學生似的,不過沒錯,我就是小混混。黑衣人不樂意,冷臉大罵:“你說什麼狗屁話?他是我們少爺,沒讓人踏平你們就算好的了,還唧唧歪歪,趕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