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穿好了繼續蹲馬桶,蹲了大概二十分鐘,啥動靜都沒有,晨夕先前似乎跑回去了。
我給了自己兩個耳光,靠,就特麼睡個覺而已,怎麼就搞出了這麼大的事呢?
我穩了穩神,必須得面對了,不然一輩子都得尷尬。
我就輕手輕腳出去,大廳裡沒有人,周夢琪的房門關得死死的。
我先遛去開大門,然後擠了出去。晨夕的租房門竟然沒關,看來她在等我。
我又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深吸一口氣進去了,還把門帶上了。
晨夕比較內向乖巧,先哄她比較容易。我就探頭探腦地走進去,大廳裡同樣沒人,就是浴室有水聲。
我緩步走去浴室,還沒走近就聽到晨夕羞澀彆扭的聲音:“哥哥?”
我乾笑了兩聲,蹲她浴室門口:“那個......好像彷彿貌似估計發生了一點不愉快的事......”
晨夕沉默了半響,然後在拍打水面:“都怪周夢琪!她害死我了!”
我心頭一鬆,難道不是我的錯?我說到底咋了?晨夕羞惱:“當時你睡著了,我跟她也沒吵了,聊了很多話,最後越來越投緣,就出去吃晚飯,她又不怎麼高興,硬拉著我喝酒,我們只喝了一瓶啤酒就醉了,回來後就沒什麼印象了......”
尼瑪,沒什麼印象?都脫光摟一坨了你說沒印象?
我苦巴巴開口:“你仔細想想啊,我們沒那個吧?”
晨夕更加羞了,說不知道啦,都醉了。我捶牆,晨夕拍水面拍得更兇:“你去問她啦!”
我就又跑了回去找周夢琪,她還待房間裡不肯出來。我就擱外頭蹲著敲門:“夢琪,原來你們是喝醉了啊,我們好好說說嘛。”
周夢琪在拍床墊:“說什麼?我的清白都叫你毀了!你這變態!”
我有苦難言,都要給她跪了:“夢琪,你好好想想,我們到底有沒有那啥。”
她卻生氣了:“還想什麼想?我們都......好惡心,我竟然跟另外一個女人同時......嗚嗚......”
我說你檢查一下,總歸會有痕跡的。她羞得大罵:“檢查什麼?你就是偷了腥還不認!”
我腦袋疼了,我說我想靜靜,你儘量檢查一下。我去陽臺吹吹風,媽蛋,造什麼孽啊。
周夢琪許久沒反應,我擱陽臺上瞄了瞄胯下,沒啥痕跡啊,應該沒做的。
這時候周夢琪終於出來了,她把自己裹得跟個球似的,踩著小步子挪過來:“好像是沒做......”
我長鬆一口氣,都笑出來了:“我就說嘛,怎麼可能呢?沒事啦沒事啦,什麼都沒發生過。”
話一落,發覺周夢琪臉黑黑地盯著我,我吞了口口水說咋了?
她捏著小拳頭:“什麼都沒發生過?這種話你都說得出口?你這賤人!”
我說本來就是啊,她咬牙徹齒,跟只憤怒的小貓一樣:“你......都那樣了,你......”
她轉過身去,咬著牙捏著拳,似乎想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