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日,白修兒已經到了霰霧林和逍遙山交接的孽搖頵羝山,山中薄霧繚繞,矮丘層層,土地肥沃,樹木高聳其中。幾人穿金鉀帶長矛的天兵在此休息,火堆前是上好的雪山醇酒和烤熟的羊肉。
一金鉀說道:“如今我們跟了二帝子,算是沒跟錯人,才有今日吃酒啃肉的生活。”
另一金鉀附和道:“是啊,如果當初我們跟了巽風或是兌澤,今日可能已經被火神扒了筋骨丟下天河了。”
又一金鉀說道:“你們可別高興的太早,火神如今已是九部天帝,這次若沒能完成他交給我們的任務,恐怕到時候也不比巽風手下那些銀鉀好到那裡去!”
“話雖如此,但此次圍攻白水,主要還得看那位某後主手是否真心出力,如果他耍了什麼花招,即使我們三千金鉀也未必能拿下白水。”
白修兒只聽得這些人在說圍攻哪個部族的事,想上前一聽究竟,不料踩折了一支腳下的樹枝,被金鉀天兵發現了。
“誰?”
白修兒四下觀察,並不見其他人,便走出去道:“你們在這裡鬼鬼祟祟說些什麼呢,倒不如也說給我聽聽。”
領頭的金鉀天兵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一隻野狐狸!”
白修兒輕輕一甩手,一股爪影掠過,剛才說話的天兵斷了半邊脖子,倒地抽搐一下斃了命。
其他天兵見眼前這個女子是修法高深的地仙,拿了長矛協力打了過去,沒幾下功夫,就被白修兒撂倒在地,各個翻身喊爹叫娘。
白修兒問道:“你們是何方兵士,要圍攻何人?”
一天兵趴地回到:“定是姑娘聽錯了,我們說的是如何圍堵山上的獵物,並不是那個部族。”
白修兒又一個甩袖,利爪刮喉,說話天兵蹬了一蹬雙腿,不動了。
其他幾人紛紛求饒起來:“仙人饒命。”
“好說,只要你們說了我方才問的問題,我就立馬放了你們。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左護衛賀楠帶著一長隊金鉀從白修兒身後走了過來,那齊刷刷排成一長列的金鉀隊伍,一直延伸到樹林深處,足足有兩千人以上。
“你想知道什麼,我來告訴你就是了。”賀楠看著地上斷了喉骨的幾名金鉀,眼神裡頓時充滿邪氣。
白修兒見對方人多勢眾不宜久留,便想找了法子溜走,可誰知有其主必有其僕,這賀楠也是個六親不認狠下殺手的,一點也不因眼前是一個大美人而憐香惜玉。
他二話不說,就令天兵將白修兒拿下,幾個回合下來,白修兒雖打傷幾十名金鉀,自己也因耗時太久受了傷。賀楠只當自己有兩萬的天兵,捨去幾十人又何方,他偏要將白修兒活活耗死在這不見人煙的孽搖頵羝山。
一道白光從天而降,避開白修兒近身的幾名金鉀天兵,一男子抓起修兒的手,御劍飛入空中,天兵想追時,已見兩人飛遠。
“你是何人,快放我下來。”
男子只笑不語。
白修兒一胳膊肘子打到他心窩,男子“啊”了一聲,才收劍落了地。
白修兒化出仄影指向男子:“你是何人?”
男子笑著將白修兒擁入懷中:“你聽聽我的心跳,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嗎?”
“你……洛神?”白修兒兩股熱淚湧出,想掙開洛神的懷抱,仔細看他一眼。
洛神反而抱她更緊了,讓我多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