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仲遠還是笑呵呵地說道:“枯木逢春當然是正常,但是奇怪的是柳樹上的樹梢居然有一排字,看樣子也不像是人工刻的,你想想,如果是柳樹倒下來時人工去可,那肯定有新痕看得出,如果是柳樹沒倒之前去刻的,那試問,誰有這個膽量爬上去這棵被蟲蛀得樹幹都空了的柳樹,還是在樹梢上呢。”
公孫彧停了半天,還不知道奇怪在哪,樹梢上刻字也不是很新奇啊,於是問道:“那也不新奇啊,樹梢上有字就新奇?”
“嘿嘿,問題就是新奇在樹梢上的字。”
公孫彧忙問:“哪是什麼字?”
呂仲遠故意先不說出,而是呷了一口茶,慢慢說道:“你猜猜,跟你有關係。”
“跟我有關係?”
公孫彧搖搖頭:“我真的猜不出。”
呂仲遠再笑道:“跟你的姓有關係。”
公孫彧還是搖搖頭。
“哈哈,那樹梢上有五個字,看上去不像是刻上去,像是蛀蟲咬出來的...”
公孫彧有點急,還沒等呂仲遠說完便催問道:“哪五個字?”
“別心急,我就知道你心急想知道像五個什麼字,哈哈,原來,樹梢上被蛀蟲咬出來的像是‘公孫病已立’五個字。”
“公孫病已立?”
“是的,公孫病已立,因此我才來問你,劉病已是不是改姓公孫,叫公孫病已。”
公孫彧苦笑著說道:“還真神奇,竟然有這麼巧合,確定是蛀蟲咬出來的嗎?”
“聽扶荔宮的護衛說,是蛀蟲咬出來的,試問一下,還有誰敢爬上去刻字。”
公孫彧也點點頭說道:“真若有人爬上去刻字,哪又有何意圖呢?”
呂仲遠便笑道:“問題就在這裡,還真有人拿這個來做文章呢?”
“有人做文章?何人拿來做文章?”
公孫彧覺得事有蹊蹺。